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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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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戴浓一边否定自己, 一边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显现出女人的容颜身姿,想着想着就浑身燥热,虚火旺盛的险些流鼻血, 嘴里不断的喃喃着,“女人……”

    健壮的男人, 硕?大的汗珠,沿着硬朗的脸庞滚落……

    画面很污。

    可这番动作戴浓已经做的很隐晦了,蛮荒大陆上的男人们在想到女人时比这更霏迷的比比皆是,他这都算是好的了。

    “要是有一天蛮荒大陆上要真是有了女人, 那……”

    “哒哒哒……”疾驰飞奔的骏马蹋在地面的发出的声音惊醒了几个正沉醉在幻想女人的美梦中的戴浓几人。

    戴浓几人回头,大吃一惊, 是金色的骏马, 不,说骏马也不对, 有些像金龙,只一转眼的功夫,金色的骏马已经完全从他们的眼前消失,看方向应该是去往九城。

    骑着金色巨龙,巨龙向来高傲,实力有非比寻常, 向来都是他们奴役其他人, 据传, 四大帝中武力值最高的西挽帝曾想驯服金龙为坐骑, 不曾想他非但没驯服反而做了自己做了金龙的奴仆, 在他们这些人眼中,西挽帝术法莽荒大陆第一,连他都驯服不了的金龙,今日反而被人当坐骑,妈呀!那又该是何等厉害不凡的人物。

    百思不解的几人都面色讪讪,他们有一种预感九城发生了大事,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即使九城发生了再大的事情跟他们这些术法低下的人也没有任何关系,他们操那么多心干嘛,还是该干嘛干嘛吧!

    戴浓几人弯腰提地上的麻包,这一抬头,他们再次大吃一惊,只见江面上泛着一艘船,船无帆无桨,周身笼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光晕浅浅,生出一股威严,让人忍不住跪地臣服,而眨眼的功夫,船就驶过江面。

    戴浓几人被那股扫过的威压吓的瘫软在地,喘着粗气,惊恐不已。

    船上,珠帘后,立着一人,那人身材颀长,头戴金冠风姿绰绰,一张脸晕在浅光中,朦朦胧胧,生出无限的神秘感。“主神,邪神已苏醒。”

    原来珠帘后的人就是只存在于古书记载而从未入世,世人传说中的主宰万物创造了人的主神顕xiǎn燊shēn。

    “嗯。”珠帘后的人明明没有开口说话,他的声音却清晰的传入到了珠帘前稽衍耳中,陡然让人生出无限的臣服,甘愿为他奴役。

    站在珠帘前的稽衍被顕燊意念中的一个单音节压迫的浑身颤抖,腰深深的弯着,额头苍白布满汗珠,稽衍心底暗暗发苦,蛮荒大陆修习术法,术法高低取决于自身的血脉,血脉越纯、越高贵,相应的术法越高越厉害,血脉分为无脉(没有修炼术法的血脉),杂系血脉(无脉和纯血脉的混合),纯血脉。

    莽荒大陆,无脉和杂系血脉的人占了绝大部分,而纯血脉的人占了极少的一部分,整个蛮荒大陆也不过十几人,这些人少的就像吸血鬼中的贵族亲王。所以纯血脉的人在蛮荒大陆有绝对的权势。

    四大帝和九大城主他们就属于纯血脉。

    通常大家知道的血脉划分只有这三种,而实际上只有少部分人才知道,纯血脉之上还有更高贵的血脉,它被称之为金脉,拥有金脉的人他们更加的高贵更加的厉害,但相应的也更加的凤毛麟角。

    除了金脉之外还有一种神秘的血脉,至今无人能探之,它比金脉更加的强大和神秘。

    而主神顕燊就是拥有的比金脉更加强大的神秘血脉,他的血脉厉害的超越人的想象,但,每月的月圆之夜他所承受的痛苦更加超越人的想象,对女人的渴望更是达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稽衍紧了紧心神,将头压的更低,“主神难道蛮荒大陆上真的不可能有女人吗?”

    顕燊的血脉因着月圆之夜的毁灭,他的身体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倘若再没有女人,后果……

    珠帘后,沉寂,安静的仿佛没有人的存在,而顕燊已经知道了答案,“主神顕燊也无法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但主神顕燊对女人的渴望已经达到了不能再忍的地步。”世间都有自定的规律,即使主神顕燊再厉害,这世上还是有少些事是他都无法探之,而女人就是其中之一,传说毕竟是传说,大部分都是假的。

    ……

    九城城门口,镇邱搂着桐坞的腰越来越紧,紧的桐坞险些透不过气来,看着乌压压向她涌过来的男人们,桐坞一惊,漂亮的眼底带着惊恐,她伸出手,握成拳,一把砸在镇邱的鼻子上,镇邱吃痛,一怔,桐坞趁机逃脱镇邱的束缚,她慌张的四顾,呼吸急促,明明她那么害怕,偏偏落在众人眼中的桐坞,眼睛漂亮的盈着一汪水,湿漉漉的,左顾右盼的眼神,像惊慌的小鹿,柔软娇柔,让人恨不得将她拥在怀中好生疼惜一般,她的唇因着被人狠狠的啃?噬,红红的,布满水泽,美的精心动魄,脸颊上盈着一团红晕,经过刚刚的那番折腾,桐坞肌肤溢出更加甜美诱人的香味,围着桐坞的众人都被香味醉的目眩耳晕,一个个燥热口干舌燥释放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此情此情,桐坞真有一种在劫难逃的恐惧。

    赫邱日短夜长,不到三个时辰,赫邱的夜幕就悄悄降临,偌大的城堡,笼在灰蒙蒙的月色下,为赫邱掩上一层神秘的纱,赫邱前殿雄伟壮观,后殿则精致而又清雅,殿后的花园有镂空的园林,一条浅浅的小溪横穿园林石拱桥,溪水两旁浅粉的花开的正艳,搭配着翠青色的竹叶,风过处,溪水敲打石林叮咚,花儿摇曳婀娜。

    桐坞走在前面,回头看了眼身后不远不近跟着的泥人,唇一抿,漫不经心的问道:“你有名字吗?”

    花捎竹叶露,挂着散发着浅浅光晕的荧光草,光线缱绻柔和,桐坞穿着颛孙迺暗青色的长衫,挽着乌黑长发的玉簪,在桐坞的走动间,滑落,柔顺的长发便拂过桐坞雪白的脸颊,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人,桐坞身后的泥人看的脸都红了,他低着头,眨巴着眼睛,嗫嚅着说道:“我名唤微升。”

    颛孙迺不喜俗事,上一任的泥人微升偷看了桐坞一眼被颛孙迺‘五马分/尸’泄愤后,颛孙迺就又提了一个新开窍的泥人,他懒得起名字,索性新的泥人依旧叫微升。

    桐坞抬眸,望了眼羞红脸的泥人,嘴微张,忍不住捂着唇轻轻笑了,她到不知道泥人也能看女人看红脸,看着泥人那张木木的脸染上红晕,桐坞始终紧绷的心一松,眉梢眼间都笼着笑。

    桐坞笑完,她和泥人不熟,两人也没有什么话可说,就陷入了沉默,一前一后的走着。

    两人绕着溪水慢行,翠青色的竹林过后,露出其中掩着的古造阁楼,阁楼有两层,红色的杉木,漆黑的铜环,两扇门上雕刻着盘卧着的金龙,古朴而又老旧,阁楼外表看起来灰扑扑的毫无特色,桐坞却隐隐的感受到一股磅礴的力量摄取着她的心魂,头晕目眩,桐坞大惊,她站定,定了定神,然后削葱般的手指指着不远处的红漆木的阁楼,问身后的泥人微升,“那是哪里?”

    沉迷桐坞美色的泥人微升,抬头一看到面前的古造阁楼,脸色大变,眸中带着惊恐,他先前只顾着偷偷打量桐坞姣好的容颜,竟然不自不觉的陪着夫人走到了这里,等他反应过来,泥人微升连忙上前拦住了桐坞,焦急的说道:“夫人这里是赫邱的禁地,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的,我们赶紧回去吧。”

    桐坞略带深意的看了眼向来镇定的泥人大慌,心中已有了判断,她没想过为难泥人,只心里默默记住了路线,等到有了合适的机会再来一窥究竟,随回道:“不能进我们就回去吧。”

    颛孙迺一打发走喾垚,脚下就像长了翅膀般立马寻桐坞,他返回卧室没有找到桐坞,心下大惊,眸中便带了怒色,待他大手一挥,看到水波屏中显现出来的桐坞,怒色才渐渐散去,下一刻儿,他就出现在了桐坞面前。

    月色溪水翠竹,叮咚,桐坞身上穿着颛孙迺的暗青色长袍,随着她的走动,下摆似盛开的花,但间迎面走来的佳人容色晶莹,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娇柔婉转之际,美艳不可方物。颛孙迺满肚子火在看到桐坞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女人穿着他的衣服,他的衣服宽大,穿在面前女人身上松松垮垮的,显得女人异常的娇小柔美,颛孙迺的脑海不自觉的浮想联翩,她的身上沾染着他的气味。

    颛孙迺大步一迈,长臂一伸就搂腰抱住了桐坞纤细的腰肢,手一用力,便结结实实的将桐坞以‘公主抱’的姿势抱在了怀中,怀中女人身上不断散发出的女人馨香味时时刻刻撩拨着颛孙迺敏锐的嗅觉,他抱着桐坞,肌肤贴着桐坞,鼻尖是桐坞身上的女人体香,怀中是女人那柔若无骨的娇嫩身躯,嗅觉与触觉的双重冲击,刺激着颛孙迺身上所有的感官,血液一下子从脚底涌上头顶,涌的颛孙迺阵阵头晕,口干舌燥,直流鼻血,恨不得将桐坞立马压在青草铺就而成的地毯上狠狠蹂/躏。

    望着双眼赤红的颛孙迺,桐坞依旧紧张的不得了,颛孙迺长相俊美,气质绝佳,桐坞并不反感他,她只是怕,怕颛孙迺不顾她的意愿强迫她,她也知道要想让一个旷了数十万年的男人不动‘荤’    有点为难他,但……是颛孙迺实在是太强壮了,一/夜七次/郎这要是在现代霸道总裁文中是标配,而在现实医学上面它就是病,但对于颛孙迺这样特殊的人来说,一夜一次一次到天亮这叫正常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