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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吗?

作者:性感的大胡子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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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可卿死了。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或许用这句话形容一个悲剧并不恰当。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人死了,但却只是他人生命的里的一场戏。正如“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同的人总能在秦可卿的死里看出点不同的东西。而贾珍无疑是最入戏的一个,他没有半点犹豫地从薛蟠手里买下只有皇室才能用的樯木板,又忙着想法子帮贾蓉捐个大点官,让丧事风光些。

    “真不凑巧,前些日子圣上刚下旨废了捐纳,如今谁敢碰这事儿?。要是世兄提前个把月说,两三下简单得很,如今却晚了。”戴权喝着茶。他也愁呢,原本靠着老圣人的大总管的身份,每年光卖官就能有十几万两的雪花银进账,如今倒好,这财路说没就没了。

    “我也这样说,只是……”贾珍将一个鎏金嵌宝的鼻烟壶往戴权面前推,“还请老内相务必帮帮忙!”

    戴权最爱的这些个价值不菲的小玩意,把玩了一会儿,便收入怀里,笑道:“倒也不是没有法子。如今户部还有两张官票,那上面盖着忠顺王爷的印。你知道除了那位,没人能够动他。只要能拿到一张,世兄便彻底放心吧!保准万无一失。就算圣人追究,有忠顺王爷在前面挡着,咱们也不必太过担心。只是物以稀为贵,这价钱可不能按照以往算账。”

    贾珍应道不论多少钱也买,对着戴权感激不敬,忙命人将贾蓉的履历写来。戴权看了,回头随手递给一个贴身小厮收了,说道:“回头送与户部的老赵,就说填在那张盖着忠顺王爷印章的五品龙禁尉官票上,明日我兑了银子送过去。”

    贾珍强留不住,送他上轿,问道:“银子是送到户部还是老内相府上。”戴权道:“你平准三千两银子,送到我府上就完了。”

    第二日,戴权打发人去户部送银子拿执照,贾蓉正式成为五品龙禁尉。第三日,戴权被抓,对外宣称身体抱恙,不见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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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飞白瞧着狼吞虎咽的虞兴淼,感觉倒极了胃口。“五弟难道忘了什么是食不言寝不语?”

    虞兴淼白了自己皇兄一眼,“合着过几日要坐牢的人又不是你!”说着又让王公公添了一碗饭,边吃边说道:“没想到买那张官票的竟然是贾家,他们朝中无人,哪里来的胆子?”

    “有句话叫‘无知者无畏’!”虞飞白换上寻常的衣裳,拿下玉佩和一切能代表皇室身份的东西,“今儿个宁府送殡,朕想去看看,五弟你陪我一块儿去吧!”

    “嘿,我就知道,昨日便吩咐阿英沿路找了几家靠窗的房间定下来,保证视野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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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环老大不情愿地骑着马,脸上满是愁苦。马背大概要把大腿内侧磨破了,每行一步,他都要吸口凉气。贾赦丝毫没觉察出贾环的不对,一边和他并行,一边介绍沿路送殡的豪门贵胄。

    “环儿,那是镇国公牛清之孙牛继宗,平素寡言少语,你要主动点。”见贾环点头,他又道:“旁边那个胖点的,是定城侯之孙谢鲸。他小小年纪便上阵杀敌,如今已被封为武德将军,真是英雄出少年。”闻此言,贾环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贾赦转头冲着宝玉努努嘴,说道:“瞧见宝玉身边的那个公子了吗?”贾环打眼一瞧,这不是冯紫英嘛!“他是神武将军的独子冯紫英,平日豪爽,还有忠顺王爷当靠山,环儿你要想法子多同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冯紫英骑着马过来,“环弟,我有要紧事同你商量,可否先行一步?”贾环瞧着贾赦的脸色,假意回绝:“还是等送殡结束吧!”

    “哎呀,还等什么?你去快随冯公子去啊!”贾赦一脸恨铁不成钢,“还不快把孝服脱下,成何体统!”

    贾环满脸悲痛地换了件素色的衣裳,跟着冯紫英远离人群。

    “哎呦妈呀!”贾环下马时,双腿都在颤抖,疼得他都要骂脏话。

    “这是怎么了?”

    伤在那么尴尬的地方,贾环哪里敢说,只能呐呐道:“没事儿,冯大哥找我有什么事?”

    冯紫英携着他的手,上到二楼厢房,边走边说道:“我早就想寻你,偏偏你们府里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还不是为了那宅子,如今得了两处好的,想与你商议。”

    贾环摇摇头,一脸疲惫,“这几日二姐姐病了,我时常要去看她。林姐姐的爹又没了,宝二哥心疼林姐姐,三天两头叫我送信,再加上东府蓉大奶奶的事儿,我竟是没顾得上。”

    冯紫英拍拍他的肩膀,便开始吹那两处宅子,说得那是天花乱坠。一处在闹市区,四通八达,离皇家贵胄的聚居区不远。另一处在郊外,更了不得,周围都是皇上王爷的温泉山庄,这些大人物时不时就会去那里疗养。贾环咂咂嘴,这也太超过他的预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的地段,一定很贵吧!咱们的预算可没那么多。”

    冯紫英嘿嘿一笑,“你只要说行不行,他们也不是为了那么点租金才把宅子借给咱们。”

    贾环眼前浮现出那日醉酒后看到的猩红色双眸,想来想去,还是开口问道:“难道是那位莫名其妙踢我一脚,关了我一夜的王孙公子?是他把宅子借给我们的吗?”

    冯紫英涨红脸,颇为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正是呢!环弟你放心,他是个好人!那日的事情是个误会。”

    贾环换了个坐姿,哎呦,大腿内侧现在火辣辣地,不知道伤成什么样子。“他是谁?如若咱们要合作,那也要拟定章程,拿出点诚意来。”

    “今日便能见到,只是委屈你等一会儿。”冯紫英吩咐人拿了些茶点,说道:“环弟,你先在这儿歇着,我去瞧瞧他们来了没有。”

    “好,冯大哥先去忙吧!”

    待冯紫英走开,贾环忙关上门,慢慢脱下裤子。情况比他想的严重,亵衣混着血污黏在伤口上,已经有点发炎,疼得他掉眼泪。合着送殡没哭出来,在这儿交代了。这幅身子怎么这么金贵,堪比豌豆公主。

    贾环拉起裤子打开房门,又远远支开小厮,四下翻找。这地方原是客栈,因着宁国府的丧事才关门歇业一个月。没费多大功夫,他便找到几块干净的布和一瓶烈酒。贾环担心冯紫英回来,急急回了那处,根本没发现走错房间。进门便脱下裤子,他心想着早处理完早好。

    虞飞白站在窗边,瞧着北静王路祭,心里冷笑不已。此时却猛地听见门被踹开,他正要怒斥是哪个奴才如此无礼,却发现是一个熟悉的脸孔。那人似乎根本没发现他,进屋便宽衣解带,还没等虞飞白反应过来,下半身已经脱了精光。

    “妈的,疼死我了,大男人的干嘛这么细皮嫩肉,哎呦。”贾环一点点把亵裤从伤口上剥离,过程极其血腥。“长痛不如短痛。”他一狠心,猛地把亵裤全扯下来,鲜血染红干净的白布。“嘶,我就不该骑马。”贾环颤颤巍巍站不出,忙转身坐在床沿,准备仔细处理。

    偶然一抬头,贾环发现对面有一双熟悉的眸子正瞧着他,男人的脸上有疑惑有不解,还有点尴尬。

    哈哈好,我是不是在做梦?贾环闭上眼,默默念叨,我现在一定在风月宝鉴里,一定是。然而现实无情地粉碎他的自我欺骗。那男人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盯着他受伤的大腿根瞧。贾环默默拉下上衣,勉强遮住小象。

    “怎么搞的?”声音也是一样的好听,贾环不由自主就脸红,已经没心思听他说些什么。

    虞飞白皱着眉头,有点不耐烦。他平素相当不喜男子作出女儿娇态。男人嘛,就该顶天立地。这个贾环第一次见他便柔柔弱弱地往他怀里靠,现在又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虞飞白可以断定,之前根本没有与他接触,那么只有两点解释,要么贾环平素见到男人都这样,要么自己长得很像他的心上人。而这两点都让虞飞白不舒服。但想着自己上次误会了贾环,仍然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怎么受伤了?”

    “骑马不小心磨的,不碍事。”贾环低着头,声音小的如同蚊蝇,说着便伸手要去拿烈酒消毒。

    虞飞白抢先一步将烈酒拿走,“别用烈酒,这个太疼。我那里有极好的伤药,等会子让人拿来。你先把伤口处理干净吧!”

    贾环点点头,用白布一点点擦着。虞飞白走出厢房,对着楼下喊道:“打盆热水来。”不一会儿,便有小厮端着水盆站在门外。贾环扶额,“别让他进来行吗?我要脸。”虞飞白鬼使神差地点点头,亲手将盆接过来,这种事情他只有给先皇侍疾的时候干过。贾环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虞飞白发现他紧张地不行,眼神特意忽略自己,便问道:“你就这么怕我吗?还是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