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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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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一地名, 两处上戏。

    一处架着摄影机, 玩得是斗勇斗智。一处拎着小皮鞭, 玩得是制服诱惑。

    邪魅狂狷的张思远几记撩人的鞭子抽下来,很快就把本就蓄了火的秦柯逗得一柱擎天,唰的一下又抽在他左手边,接着又是一个蜻蜓点水却让人欲丨火高涨的的吻, 秦柯眼里的火苗越烧越旺, 旺得快成了绿焰。

    就这样玩了几下,当了大半年和尚的秦柯实在顶不住了,沸腾的血液直往某处湍流, 激得他眼睛发胀,喉咙发疼, 整个人都崩得快爆了。

    宠物明知他饥渴难耐, 却故意热烈的继续玩火。

    这怎么行,他秦柯做为一个资深老流氓,怎么可能被自己的宠物这么肆意折腾。他眼睛危险的眯了眯, 挣扎着动动手, 哑着喉咙威胁:“真不解?”

    秦柯是什么状态, 他心知肚明, 张思远自己其实也不好受,好看的眼睛里水波流转情动一片, 又怕被他用大长腿撩到, 就站得远远的, 伸两根手指按在嘴上, 朝眼睛已经绿得跟狼似的老流氓抛了个热辣的飞吻,不怕死的激将:“有本事,自己解了来上我!”

    秦柯瞪着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恨得牙痒痒:“小妖精,我今天非狠狠办了你不可!”

    资深老流氓的威胁不只是说说,他话音刚落,就灵活的屈着手指一下子解开绑得并不紧的活结,两下就从领带中脱出了手,猛的翻身而起,在张思远刚察觉不妙转身想逃,却突然被人拦腰一抱,拔高的尖叫声还没断,人已经给利落的掀翻在保姆车自带的床上!

    秦柯淫丨笑着扑过来,把他压得死紧:“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思远猝不及防,立刻失去了主动,下意识的挣了挣,秦柯马上现学现卖,用领带绑了他的手,根本不容他有任何反抗,把人制得死死的。

    狭窄的空间里,两人脸对脸,眼对眼,浑身上下都是烈焰沸腾的欲丨望。

    撩了这么久,也馋了这么久,不管发生点什么都似乎水到渠成。

    挑事的人看着冤大头同志那想一口生吞了自己的骇人眼神,十分不安的扭了扭,鼓起勇气给自己找理由:“我还要拍戏,你不能乱来。”

    这话听在老流氓耳里,那就是欲迎还拒,是情趣,秦柯轻佻的拍拍他的脸,笑得又淫又贱:“拍什么戏,你还是先陪我把这现场版G丨V拍完了再说。”

    话音刚落,秦柯就逮着身下人军装两片领子猛的一撕,严丝合缝的扣子就应声乱崩,他急吼吼的跟头饿急了的色狼,吓得张思远腿都软了,徒劳的挣扎着想摆脱他的压制,憋狠了的秦柯哪里会给他机会,再接再厉的逮着衬衫一撕,小宠物就在他身下玉体横陈了……

    自己三下五除二被人剥成了白斩鸡,认了命的张思远只来得及吼一声:“玻璃、挡板……”兴致高胀的流氓不管不顾的淫丨笑着扑过来就想使坏,张思远只来得及气极败坏的吼出句,“王八蛋,你是不是想明天全是我们滚床单的头条~……噢~~”

    话还没吼完,突然猛的崩紧了身子,梗着脖子飚出声难耐又惊恐的尖叫,秦柯再一下,就把他的尖叫声顶得支离破碎。

    秦柯流着汗一边动作,一边咬牙切齿:“早升起来了!”

    正在这要人老命的时候,张思远的手机突然不识相的大声吵了起来。

    得了趣的两人都想当它不存在,可包哥是个执着的人,接二连三把新主子的电话拨得飞起,气得秦柯长手一伸,就把手机拿到手里伸到正半迷着眼享受的人眼前,哑着声音命令:“解锁。”

    “噢~,”张思远抖着睫毛颤微微的哼一声,逗得秦柯又埋头苦干,张思远耸动着艰难的抖着手指解了锁,那边的包哥刚叫了声‘远哥’,无心工作的老板给了专心工作的员工气势磅礴的一个字:“滚!”

    老板欲求不满的状态很吓人,好像是贴在耳边震着雷。

    吼得对面的包哥吓得差点把手机都给摔了。

    他是第一次在电话里听到大老板如此威武雄壮的爆发,吓得一向口齿伶俐的他在电话里“啊~、哦~,嚯”飚了好几个语气助词,才把一句简单的话说完整了:“我马上就滚。”

    那边是什么场景,是个男人都猜得到,受到惊吓的包哥迈着小碎步去找了导演。

    他心情是又是亦幻又是喜滋滋,原来传说中的潜规则都是真的,那自己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更好过!

    见到人,包哥笑嘻嘻的递了根箭牌给导演,意味深长的告诉他,男一今天应该上不了戏,让他先拍其他人的镜头。王导演久在娱乐圈磨砺,早就对这些情况司空见惯心知肚明,连八卦的心思都没有一点,只淡定的哦了声,就吩咐助理导演另行排戏……

    秦柯当了大半年的和尚,早就给憋得受不了了,这一逮着了机会,那还不把人拆吃入腹狠狠弄一次?看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就知道,一定是打着三年不吃饭,一顿管三年的狠主意!

    他翻来覆去把人从上啃到下,又从外啃到里,一鼓作气上了好几次全垒……

    等这场□□结束,张思远心发酥、身发酸,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直接睡了过去。第一天开工,大老板就把自己当成了重礼送给了男主,张思远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而且还是大白天,就在离片场不远的地方玩的狂野车震,简直让人羞耻得不敢回忆……

    这让张思远从此就对这保姆车有了莫可言说的怨言,一躺上小卧室休息就老会想起他和秦柯的第一次,总是跟秦柯唠叨着想换辆车,被尝了味的秦柯无情的拒绝了:“这车有什么不好,又大又消声,什么体丨位都能玩得开,还能让你片场也能睹物思人,免得你对着满场帅哥想些有的没的,给我戴了绿帽子。”

    张思远咂么着他这话,后知后觉发现秦柯其实就是一个大醋缸。

    除了第一天男主无故罢工,吃了导演几记深刻的白眼外,戏一直都拍得很顺利,月末的时候,因为后面两天张思远都没有戏,王老虎得到消息就来探班加接人了,到的时候,张思远还有两场没拍完,正在等戏,两兄弟就窝在保姆车里扯淡。

    大半个月没见着人,原本生龙活虎的王老虎憔悴了很多。

    一张脸胡子拉茬的,黑眼圈美得像国宝,眼球上层层叠叠的红血丝,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神经质。

    “您老这形象——是撸多了还是几天没睡觉了?”见着人,张思远就惊讶的打趣他。

    王老虎并没想往常一样跟他插科打诨,而是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引向自己新接的业务上——他这次要找的是个成年男人。

    张思远听他说事主比较奇葩,来了兴趣,王老虎就回忆了当时见面的情况……

    这位事主相当神秘,刚初秋,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他居然墨镜、口罩、连帽衣、手套、长大衣装备得十分齐全,整一个装在套子里的人,也不怕捂出痱子来。

    王老虎从捂得严严实实的套中人手里接过照片,同时还闻到一股浓郁的臭味,事主可能也知道自己体味冲人,又连忙往门边站了站。

    当着客户的面,王老虎也不能有什么表示,只能边憋气边拿起照片。

    只一眼,人就楞住了,他蓦地抬起头,又吃惊又凌厉的盯着事主:“这人跟你什么关系?他什么时候失踪的?”

    王老虎本身自带煞气。

    他这凶神恶煞样子差点把套中人吓到门外去,声音都发着抖:“我~我侄儿,五年前就失踪了。”

    王老虎的简直不敢置信,猛地站了起来,又仔细认瞧了照片,连声音都高了八度:“你确定?我明明记得他五年前就已经被警察救了,还听说他早就回了老家,跟着家人安生的过日子,怎么可能又会失踪了五年!”

    王老虎这话可能触了事主的伤疤。

    “他真的已经失踪五年了,从案件告破之后他上了返乡的火车,从此就又是音讯全无。”这位套中人极少露在外面的肌肤皱成一个极难看的弧度,好像在哭,又好像有无数嘲弄和痛苦透过厚厚的墨镜穿透了过来,凄苦得让王老虎不由自主就十分不忍。

    他愣怔半晌,才拧紧眉重新坐回去,脸上现出些追忆的神色,半晌才痛苦的揉揉脸,公事公办的交待:“对于这种失踪多年的人,我只能尽力而为,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套中人感激的点点头。

    直到他把线索交待完毕,合同弄好,男人交了定金走人,王老虎都没搞清楚这人长什么样,只能从声音判断出,这人至少人到中年了。

    张思远看看那张照片,很清瘦的眼镜男,五官很普通,没什么特色,属于扔人堆就找不着的那种,只是他的眉眼习惯性轻轻蹙着,似乎萦绕着一种挥之不去的不安和忧伤。

    王老虎把这照片点出来的时候,手都在轻微发抖。

    张思远望了他一眼,若有所思:“是你亲人。”

    王老虎把脸埋进手心使劲搓了搓,声音轻得仿佛听不见:“不是,就一个陌生人——这事很有点蹊跷,回去拿资料给你看。”

    两场戏过后,张思远就放了包哥和助理们的假,在他们嘴上热切的‘远哥万岁’,心里实则‘远哥快滚’的兴高采烈欢送中,坐上一走一颠簸的破面包,离开了摄影地。

    大半个月不见,徐敏和小郑看到他都很开心。

    他妈的气色也好了些,脸上难得的有了红润,又恢复到他失踪前的精神状态了,张思远也放了心,三人一起给小郑打下手,择菜洗菜切菜,把一个小厨房挤得水泄不通。

    几个人齐心协力弄了一大桌香喷喷的菜,大家还开了啤酒饮料热热闹闹的聊天吃饭。张叫远很享受这种和睦温馨的家庭气氛,不知不觉就连扒了两碗,连包哥一再要他节食的叮嘱都吃忘了。

    也不知道徐太太怎么突然想开了,一向喜静连大门都不怎么出的她,居然在说想出去跳广场舞。

    三个晚辈都有些惊讶。

    张思远夹菜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不解的问:“妈,很吵的,你受得了吗?”

    徐太太夹了块糖醋排骨放进他碗里,慈爱的笑笑:“没事,我就是想出去沾点人气,活动活动下,这么久的足不出户,人都好像发霉了。”

    晚辈们都觉得她老人家出去跳跳舞活动活动筋骨,也不错,毕竟生命在于折腾。

    王老虎一直觉得徐阿姨过得有些自闭,但他不可能随便探听长辈的事。

    刚认识时,他也曾跟兄弟旁敲侧击过,没得到什么有用的答案,因为张思远对自己失忆以前的事记得并不是很多……

    晚饭后,有道上的朋友来找王老虎。

    这人神神秘秘的的扬了下手机,出了院门,可能是有要事要谈,不想让人知道,张思远就回自己房打游戏,他是个网瘾少年,很快就沉迷其中,把王哥忘了。

    可惜,他是个战五渣,操作烂得要死,一直是个挨刀货。

    刚上游戏,就在野外发现一个红名。

    这游戏设定的是杀了红名能得声望,他就手痒痒的轻轻摸了人家一下,可能这红名正脱了衣服在裸丨奔,跟个脆皮鸡似的,一碰就应声而倒,这下好玩了,红名同学喇叭一吼,叫来十几个帮手,把操作烂装备也烂的张思远杀得不要不要的,还被追得满地图乱飞都逃不掉,气得他差点把鼠标都吃了,气咻咻的下了线。

    看看时间,都已经半下午了。

    张思远才想起王老虎和他约好谈那个眼镜男的事,没事可做,干脆寻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