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书 > 替身七皇子 > 第一百章牙刷,改写揩齿篇章

第一百章牙刷,改写揩齿篇章

眼看书 www.yankanshu.so,最快更新替身七皇子 !

    苍满因犯下贪污行贿包庇等一众的罪责,最后决定推出午门斩首,简澜也因着一颗行侠仗义之心求过皇一次,可皇态度十分坚决,所谓金口玉言,既是皇定下的结局,任凭何人规劝都无济于事。

    关于苍满的娘亲,她也去求过几次,头一次被何凌直接推出来,说“不该管的别管,管好你自己的事便可,且还有心思思虑旁的,你自己都自身难保,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第二次心下一横,化身小太监企图蒙混过关,结果,又被何凌揪到一处,那公鸭嗓听了实属磨人,他说“皇金口一言,改是不能改的,如何,你真想将自己一条小命搭进去?回去,回去。”

    简澜摸摸身,没有匕首,否则,直接将丫一刀砍了。

    亦是因此,那何凌去爵澜殿时,她将一圆月铁盆的清水放在门槛,何凌毫无戒备推门而入,结果便是,一盆水直接泼到他身,晃眼的铁盆在地‘哐当——’一声落下,且滚转了几圈,最后,声音清脆的扣在地。

    再瞧着那死太监,浑身湿答答的,头发的水珠滴滴答答地打在地,连及袍角都湿淋淋的往下滴水,他气得双手发抖,牙关打颤,一双喷火的眸子瞪着她,撕心裂肺得狂吼道“混账,又捉弄我,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他当时的那股子狼狈样,逗得门外丫鬟太监掩嘴窃笑,但顾忌他是皇面前的红人,大多宁可将一张脸憋得红紫,都万万不敢笑出声。

    她确坐在八仙桌旁优哉游哉的喝着好的毛尖,在一旁仰头大笑,那死太监竟一张脸气得红了紫,紫了黑,脸色随同情绪变幻莫测,双手更是松了紧紧了又松,尚不知心下作何感想,她又慢悠悠的来了一句“是捉弄你了,话说那什么阴不阴阳不阳的家伙,你又能奈我何?”

    “阴不阴阳不阳的家伙?你..你.你”何凌扯着公鸭嗓,气得翻白眼倒抽气,一根手指颤抖的如同羊癫疯发作“我要杀了你老娘,谁也别拦着,我一定要杀了她,尔后,再一刀将你杀..杀..”最后一个字竟言不来,结结巴巴,一屁股坐在地。

    “呸——”她在地啐了一口茶叶沫子,直咂么嘴,缓缓摇头道“苦.吃了苦的,据说次茶叶是等的毛尖,我咋瞧着根本是冒牌货呢?谁娘的说这是毛尖,哪里是了?”

    转眼,瞧瞧地正呼呼喘气的何凌,慢腾腾的朝他走来,边走边说“死太监,不不不,娘娘腔..不不不,兰花指,不不不.”那时,丫正竖着兰花指,轻轻的拍着胸脯,一副受惊至极的模样,见着丫头片子说兰花指,立即将手指敛起来,好似被戳痛处,方才竖兰花指的不是他“是何公公,何公公,来,我拉你一把。”

    他又竖起兰花指,在她面前挥了挥,那白眼翻得同过山车,下一秒险些翻到头顶,怒气未减的冷声道“杂家用不着你来扶,闪开,闪一边去。”

    第三次,她将一身蔷紫穿得十分格调,大摇大摆的去皇那里一探究竟,当时,怀里揣着一把匕首,仅等那死太监一张嘴,她便抽出匕首,一刀将丫砍了。

    结果,如她所料,那死太监将她扯去一旁,故作神秘道“丫头,你紧赶慢赶着去求皇,若是一言说错,说不准便会遭了罪责,‘杖刑’之类的不在话下,且一般正规的‘杖刑’都在午门执行,前一任皇帝倒是‘仁德善心’,但凡臣子‘受杖’之时,都明着在后面臀部垫了一层厚厚的棉絮,下面亦是一层毡布,且令择时都不重,可自华爵允继位以来,‘庭杖’之行方才真正实施,打得极重自是不必说,且还是隔着一层薄纱布往狠里打,不待半丝仁德。”

    简澜大惑,忙伸手捂着屁股,这死太监说得不错,这屁股开花的滋味她可一清二楚,遂,抬眸,希冀下。

    他又说“如今那县令苍满已然斩首示众。”

    “我知晓,在午门斩首。”她呐呐道,声音些许沉重。

    他摆手道“不不,斩首不在午门,在交道口,亦为交头口,听及那日天色极端不好,刮了一场龙卷狂风,将天色刮得暗沉无光,如同夜幕,那扬刀的刽子手,其一人手大刀刮得东倒西歪,竟无从下手,另一人手的刀直接被刮得很远,最后,他去寻刀,一道霹雷瞬间打在大树,将那棵大树劈开两半,一半瞬间落下,偏巧砸了那名刽子手,听说身受重伤,是死是活尚不知晓。”

    简澜心下一动,激动之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道“如今,如今那苍满可曾活着?”

    “听及那日情形,连及皇都思虑几分,怕是天之意,因此,至今尚且踌躇犹豫,再不敢轻举妄动,这苍满本也不是何大罪过,他一未杀人,二未放火,仅是贪污受贿,不过,这贪污受贿包庇之罪,不仅是华爵国,即便是旁的国亦是斩首抄家的律法。”

    她再拽拽他的胳膊,满眼兴奋道“那是还有回转的余地?”

    见何凌点头,她将他的胳膊拽来拽去,他皱眉叫嚣道“停停,停停,能消停会儿吗?杂家的胳膊都快被你拽断了。”

    那分外莽撞的小狐狸瞬间松手,笑嘻嘻的凑近他道“何公公,苍满活着的希冀到底有几成?”

    那何凌故作神秘,竟然伸出一双手,两个巴掌,手心正对着她,低低道“十成,杂家有十成的把握让他活着,可是..那要看看你这丫头听不听话?若然听话,杂家便在皇面前吹吹风,至于苍满的娘亲,杂家亦有办法将她救出来,不过,前提是,你得听从杂家的安排。”

    简澜忙着点头,前面他总是用她老娘性命威胁她,见此番做法对这小魔头渐渐失去了作用,只得另寻它法,仅凭他何凌的人际关系,人脉打点,将一垂死的老妪救出来尚且不难。

    后来,那狡猾的何凌似预先安排好的,将一张带着娟秀毛笔字的纸张递到她面前,道“口头说说不作数,不如手印证明,给,若是你按了手印,那么..杂家便允了你,救下苍满及他老娘。”

    按手印,这不活脱脱的卖身契,便是如何,她亦不能应允,因此,万分嫌恶的盯着那张白宣纸,左右为难,是此不理会,尔后自己施救,亦或是假装应了,先将人救出来再说,再者,这何凌真有如此大的本事?

    何凌瞧出了她的犹豫,耸耸肩道“一张纸两个人的性命,若然是杂家,自是不会犹豫半分,而杂家,不会吩咐你做极难的事情,尽让你同往常一般照做,便可,如何?你不愿救?罢了,罢了,不救便不救。那杂家也仅能眼睁睁的瞧着他们..”

    他尚未说完,便见着丫头一把攥住他的手,当时,他尚未在意,失神之际,仅觉左手一阵撕心裂肺的刺痛,他‘啊——’地一声尖叫,再瞧时,那丫头用一口极端锋利的牙齿,同狼狗一般咬破他的手,鲜血直流。

    那丫确笑得如同一只狐狸,让人恨得牙齿打磨。

    她又伸出大拇指,快速的沾了他手一滴鲜血,一把夺过那卖身契一般的条框列好的纸张,轻巧的在面按了一下,尔后,见何凌龇牙咧嘴的捂着自己左手。

    似关切的问“何公公,不好意思,我此生最怕自己流血,因此,才借用你的鲜血一用,我晓得,公公大人有大量,一定不会同我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计较,如何,公公的手可好些了?”

    那不阴不阳的死太监,同见鬼一般的审视了这不知何结构的黄毛丫头半晌,退离她远一些,尔后,终是将那张纸收入怀,紧抱着那只已然鲜血不断外涌的手,负气转身,未多说一句话,便急匆匆的去处理伤口了。

    这几日落得清闲,每每一早,她便自红木锦盒掏出那只自己惯用的‘牙刷’刷牙,这‘马尾毛牙刷’用起来便捷不少,最起码,同那枯涩的柳枝条子墙百万千万倍。

    每次她刷牙时,一众的丫鬟太监便站至一旁,说是伺候着,其实更是好,瞧瞧热闹而已。

    那时,莲儿竖起大拇指,忍不住赞叹这玩意的神,她赞叹时,其实更想诓一支自己用用,可奈何她家殿下守得紧,不用说拿‘牙刷’瞧一瞧,便是触及红木锦盒,她都不让。

    乐儿说她小气,连及一支‘牙刷’都不得施舍。

    她确瞪着一双眼眸,道“小气,你可知晓,为了这几支‘牙刷’,险些将我们小命搭进去,而且.择元老人的名气如此大,便是留着亦会卖出昂贵的价钱。”

    最重要的,她是想卖给宫的那一票皇兄,企图从谋利,至于皇吗?她是亲自送过去的。

    因着皇几次三番询问,极端好这‘牙刷’究竟何模样?更想试一试其效果。

    当时,便是这一枚瞧起来精致无双,确不太起眼的‘牙刷’接过来,眯眼,下下的审视了半晌,才道“确确精致无双,入微处细如发丝,此番精工雕作,除却择元之外,恐无第二个人可以做到,可是,如何‘揩齿’呢?”

    简澜简易的示范了一下,老皇帝不以为然。

    不过,一次在御花园撞面,他方才抓住她的肩膀,激动地说“爵澜,好样的,这‘牙刷’用起来妙极,柳枝子之类的强多了,瞧瞧!朕的牙齿是不是白多了?”

    她瞧着那一口贝齿白牙,终是赞同的点点头,他确接着说“你这是预备改写咱们华爵国‘揩齿’历史新篇章啊!爵澜,可有旁的新鲜玩意,你仔细想想,六月十二便是朕的寿辰,到时候,朕要瞧瞧你的新杰作。”

    简澜顿时愣怔,这老皇帝感情永不知足,有牙刷了还嫌不够,竟然让她再出旁的招。

    哎呀!再想想吧!反正离六月十二尚且远着呢!何必现在自寻烦恼呢?

    当初这红木锦盒便在老五那,阿翔交给他的。

    可自打她回来后,前去爵落殿索要红木锦盒时,同那红衣妖孽着实花费了一番气力。

    那丫脸皮厚的竟然顺了她三支,还一副端端委屈的模样说“为了保全这红木锦盒,两波黑衣人在夜间各袭击了一次,且毫不客气,将他等的楠木太师椅活生生的劈成两半,那青瓷茶壶亦是昂贵的紧,他们打进来,茶壶立马碎成了渣渣,如今,小狐狸必须赔偿我。”

    “啊!”丫被唬得一愣一愣,眨么着一双大眼,瞧着他那张好看又似真似假哀怨的脸,嘴角直抽抽。

    这丫,摆明了胡说八道的讹人。

    愣怔之际,确听他说“我旁的倒也不缺,不如.赔我三支‘牙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