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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三十八次被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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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班级队伍一解散, 楼等闲就气势汹汹的朝着陆见晏走了过来。

    陆见晏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 终于回想起来了,那年, 楼哥还有头发;那年, 楼哥还是个人人惧怕的小胖子;那年……

    要糟, 陆见晏反而不太记得在这个时候他和楼等闲还是不是朋友了。

    楼等闲不仅自己来了, 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弟小妹, 可以说是前呼后拥, 派头十足。在陆见晏面前站定的时候,还很戏剧性的带起了一点没来得及清扫的柳絮。小胖子在陆见晏面前站定,霸气叉腰,遮挡住了全部的阳光,只余一道像是铁塔一般的阴影。

    然后?

    然后在当天稍晚些的时候, 陆妈妈就接到了园长亲自打来的电话,语态客气, 但态度不容拒绝:请她下午务必来一趟幼儿园,连同其他涉事孩子的父母一起。

    俗称,请家长。

    ‘真是太棒了,’陆见晏坐在园长办公室外面的木质长凳上,低头看着自己离地悬空的双脚,正在尽力并拢, 保持坐有坐相不要晃。‘重生回小时候才不到几个小时, 就成功做到了重生前十几年都没能做到的事情。’

    当陆妈妈一丝不苟的栗色盘发出现在视线内的那一刻, 陆见晏明白了什么叫绝望。怎么偏偏叫的是妈妈, 而不是爸爸呢?

    陆家有个奇怪的传统,陆爸爸对大女儿总是严厉如寒冬,对大儿子却善解人意如春天;陆妈妈则相反,对女儿总是比对儿子脾气好

    顺便一说,陆家老三陆贱贱同学,属于爹不亲娘不爱,父母对他是一视同仁的“凶残”。

    陆贱贱: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tell e hy!!!

    陆妈妈还没来得及和儿子沟通一下具体发生了什么,就和其他两个孩子的家长一起被园长助理请进了办公室。一张充满童趣的办公桌,七把宽大的欧式靠背椅,家长与园长面对面,不管他们在外面身价几何,如今都只是某某小朋友的爸爸r妈妈r爷爷奶奶。

    园长是个上了年纪,充满知性的老夫人,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她转过笔记本的电脑的屏幕,邀请家长们一起看了一段监控录像,有关于今天下午发生在操场一隅的打架事件。

    是的,在场的诸位家长有一个共同的被叫来的原因,那就是他们的孩子打了一架。

    幼儿园里遍布摄像头(更衣室和卫生间只有门口有,能清晰看到出入人员),为的就是保证孩子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老师r其他员工r其他孩子。

    视频的操场上有一大群孩子,但叫来的家长却只有三家,因为只有两个孩子动了手。视频中,两个孩子当时就站在蓝色大象滑梯的一左一右,泾渭分明的对立,眼神凶狠,气势十足。第三个孩子,也就是陆见晏,则站在滑梯的金属滑板上,卷曲的发梢遮挡住了大半张脸,只剩下了一个秀气的下巴尖。

    站在大象鼻子左边的,自然是蒙特利梭一霸楼小胖。如今他正和他的爷爷奶奶坐在一起,手里拿着一盒奶奶带来的牛奶布丁,试图自己一口、陆见晏一口的喂到陆见晏的嘴巴里。

    陆见晏十分倔强的紧抿着唇,宁死不屈。

    嗯,陆见晏之前误会了,其实他和楼小胖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并不存在谁欺负谁,只存在一个惹事了,一个被连累。

    大象鼻子右边站着的是一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姑娘,穿了身特别漂亮的浅咖色格子背带裤,头上还戴了个配套的格子纹蝴蝶结,像极了家养的小奶猫。如今她正和她的爸爸坐在一起,还是那身漂亮的格子背带裤,却不见了蝴蝶结。

    从外表上看,两个孩子有点不太像是能打在一起的样子,但事实上他们势均力敌。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在孩子还没有二次发育前,校园里大多数时候都是女孩子更占优势。楼小胖能和小女孩打成平手反而才比较奇怪。

    陆见晏就更奇怪了,他明明站在暴风雨的中心,但偏偏只有他从始至终没有动一下手,也没有被别人动一下手。始终是那么小小的一只,软乎乎的站在板子底部比较平整的地方,呆呆的神游天外。

    当然啦,这场总时长不超过三分钟的打架,很快就□□场上的其他老师及时赶到给制止了。滑梯附近有很好的塑胶保护,本身就是用来防止孩子从滑梯上摔下来的,打架时,两个孩子在地上滚成一团也不会有什么擦伤。结果就是无一人受伤,最大的损失大概是小女孩打的太忘我,连蝴蝶结掉了都没注意到。

    陆见晏对此的内心评价是:草鸡互啄。

    这个年纪的孩子打架,总有一种他们是来卖萌的错觉。就像是一群还没有长牙的小奶猫和小奶狗来回撕咬,怎么都咬不掉对方的半根毛。

    家长们看完视频的第一反应是忍笑,不是生气。

    小女孩反而生气了,环胸,严肃又正经的对她爸爸说:“这不好笑!”

    “好吧,”西装革履的爸爸看着女儿的眼神充满了宠溺,他努力绷着脸道,“那囡囡告诉爸爸,你为什么要和比你小的弟弟打架。”

    之前园长就已经介绍过了,囡囡和陆见晏同班,比楼小胖大一岁。

    “我觉得小猫比较可爱,楼等闲却觉得小狗比较可爱。”

    幼儿版猫狗派的第一次意识较量。陆见晏在心里补充道。

    “就这样?”对面的爸爸和楼爷爷楼奶奶一脸的无奈。

    “就这样!”两个小孩却异口同声,表情看上去简直不能更认真,还很幼稚的再一次互相拌起了嘴,一个说“我已经先说了,小猫最可爱”,另外一个说“反弹,你说的不算”,“再反弹,你说的才不算”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收!”陆见晏不得不抬手,做了个指挥家的动作,或者说是挥着藕节一样的胳膊在空气中抓了一把,这才终止了这场吵得大家都头疼的嘴仗。

    最终,家长们哭笑不得的代表孩子决定一笑泯恩仇。这也是园长把人叫来的本意,让家长切切实实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孩子受伤,希望两边的家长不要听风就是雨的过度脑补,也不要责怪孩子,只是需要回去好好引导一下孩子什么叫求同存异。到底是猫咪更可爱,还是狗狗更可爱,并不值得他们为此打一架。

    一身干练女士西装的陆妈妈始终置身事外,她甚至不得不莫名其妙的低声询问儿子:“那叫我来做什么?一个为猫咪而战,一个为狗狗而战,晏晏你呢?”

    陆见晏仰头看着妈妈:“我负责笑。”v

    仔细一看监控,确实如此,在两个孩子一撸袖子就是干的时候,陆见晏却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大写的“看戏”写在脸上。

    陆妈妈:“……”

    ***

    某准备“碰瓷”的任务者,在幼儿园和回陆家必经的路上等了许久,等的仿佛要地老天荒了,却也始终不见他已经背熟了车牌号的陆家接送陆见晏上下学的车经过。

    任务者:陆见晏呢?

    系统:被叫家长了。

    任务者:……哈?我姿势都摆好了,你却告诉我个这?!

    陆见晏看着眼前穿了身恐龙睡衣的药无患,本来挺紧绷的神经,多少还是不可避免的放松了些。讲道理,谁会提防一个爱穿恐龙睡衣、上椅子还需要蹦的存在?哪怕他的眼神再凶狠也没用。

    “我不能出现很长时间,白天是小时候的我在主导,我只能晚上出来一会儿。咱们长话短说。”虽然这么说着,但药无患看上去却一点都不着急,语调依旧是那么四平八稳,不紧不慢,仿佛时刻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带着礼貌的傲慢,他介绍说,“我当时就住在你的楼下。”

    “啊,是你!”那个开着派克峰的杀马特,咳,不对,是病患。这么想来,白头发+病弱这么明显的标识,连续多次看见,陆见晏本就不该再做他想。

    “我刚好在国内养病——”

    陆见晏没听说过alkavian会导致患者不良于行,不过,谁知道呢,就像是药无患银烟色的眼睛一样,都是独属于药无患的比较特殊的病理变化。

    “——你出事时,我就在你家门口,你们派对的声音太大了。”

    “抱歉。”陆见晏面露赧色,这确实是他考虑不周,哪怕隔音做的再好的房子,也阻挡不了楼等闲选的那些根本不是演唱而是用力嘶吼的夜店品味。

    药无患摇摇头,明显不准备就此事多说什么。

    “等等,出事?我出了什么事?”陆见晏终于反应过来要关心一下当时的他自己了。

    “你突然晕过去了。”药无患简单复述了一下他看到的场景。

    门打开后,屋内一片混乱,有哭的,有叫的,就是没有干正事打电话给医生的。嘈杂的音乐已经被关上了,但人人的脸上还都带着惊恐的余韵。光着个大脑袋的楼等闲,则正脸红脖子粗的揪着陈医生的领子,冲动的质问他对自己的朋友做了什么。

    陈医生其实也很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的全部积分一夜之间清零,能力暴走成了个废人,连自杀再次穿越到其他世界的能量都不够。

    最主要的是,陈医生根本不知道陆见晏这个任务目标为什么突然晕了。

    突变就发生在一瞬,某个早在一旁伺机而动的任务者,从人群里迅速窜出,把一管不知名的液体迅速注射进了陈医生的体能。陈医生的能力二次暴走,那个任务者也趁机启动了自己的能力。

    一阵白光过后,就是如今的局面了,陆见晏和药无患都回到了小时候,却有着长大后的记忆。

    陆见晏的眼睛不可避免的收缩了一下:“你知道任务者?”

    “我不仅知道,还碰巧得到了某个任务者的有趣能力。”长大后的药无患习惯性的挂着笑容,却没有半点温度,嘲讽的意味居多,“这个能力还蛮有用的,如果你愿意与我合作,我可以帮你也得到一个。那个陈医生的怎么样?无限时间回溯,强迫症的福音。”

    “合作什么?”陆见晏狐疑的打量着药无患,不知道到底该不该信他。

    “当然是回到我们所在的时间,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重生了吧?”药无患似笑非笑,看上去特别的欠揍。明明大部分作品里,总是保持微笑面瘫脸的人,至少给人的第一印象会不错,温润如玉啊什么的,但药无患的笑却完全不会,嘲讽力ax。

    陆见晏一直以来的违和感,在这一刻终于有了更加合理的解释,他们其实并没有重生。

    “但我们现在所作的每一件事,也是有可能影响到未来的。时间回溯是陈医生的能力,但他的能力还不足以回溯到他还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之前。”药无患进一步的解释了一下如今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有另外一个任务者参合了进来,他算是陈医生的竞争者。”

    “他的能力是什么?”陆见晏追问。

    药无患却并没有回答,像极了一个故意吊着读者胃口的悬疑小说家,也像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功利商人,他再一次对陆见晏提出了最开始的建议:“和我合作,你就能知道全部。”

    “我凭什么相信你?”在药无患直来直去的影响下,陆见晏也问的很直白,因为很显然的,跟药无患兜圈子毫无意义。但目前全凭的都是药无患的一张嘴在说,谁能保证药无患不是那个半路杀出来的新的任务者?

    “凭你能分辨出谁是任务者,谁不是。据我观察,你能看破每一个别有用心的任务者。”事实上,药无患留心注意陆见晏有一段时间了,“为了表达诚意,我可以先说一部分我掌握的能力——我能知道任何一个我接触过的、并明确知道对方就是任务者的任务者的所在地点。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我想,我就可以知道。”

    他们彼此的能力简直就是天生为了对方而存在的,陆见晏能分辨,药无患能追踪,他们合在一起就是再便利不过的任务者躲避神器。

    “为什么是我?”

    陆见晏这个问题问的自然不是药无患为什么选择他,而是药无患怎么发现他知道这些的,并就此敢相信他,主动来寻求合作。

    “因为你救过我,加上今天,就是第三次了。”

    陆见晏没有着急开口,而是消化了一下药无患透露的意思,他小时候应该也遇到过今天白天在幼儿园的那一处,并因为种种原因也像今天一样,挡下了那些意图不满的药家保镖带走药无患。可惜,他不记得了。

    陆见晏之前经历过的记忆清除也不是没有起到作用的,只是忘记的比较少,并且还模模糊糊有些依稀的印象。

    当药无患提起这段的时候,陆见晏的记忆就也随之一点点的复苏了。

    陆见晏确实遇到过药无患。

    “看来你想起来了,那就不用我多费口舌了,”药无患的头突然剧烈的疼痛了一下,他猛地弯腰,双手抱头,豆大的汗顷刻而出,本就过于苍白的脸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血色,他的声音还在极力保持着平静,不要颤抖,“小时候的我要觉醒了。明晚见。最后一句,虽然迟到了这么多年——谢谢你当年救了我。”

    药无患在稍微不那么痛了之后,就趁着夜色离开了,天知道他怎么来的,又是怎么走的。

    陆见晏被搅乱了一池春水,彻底睡不着了。只有一米一的他,笔直笔直的躺在儿童床上,被蜘蛛侠被子紧紧包裹,仰望着熟悉的蓝色天花板,画着各种q版的超级英雄,超人、蝙蝠侠等;床尾摆满了各种毛绒玩具,毫无例外的,都是各种正版的超级英雄手办,连在这个时候其实还没有红起来的复联全员都有。他们总能在陆见晏小时候感到害怕的时候,给予他无限的勇气和力量。

    长大后的陆见晏已经不会再害怕那些了,无论是床底下伸出来的手,还是躲在衣柜里的大怪兽,但让他焦虑的东西还是有很多,好比无孔不入的任务者和他们的系统。这是哪怕超级英雄也拯救不了的心理疾病。

    索性,陆见晏也就不睡了,不断在脑海里思索起药无患带来的庞大信息量。在药无患说完之后,就帮助陆见晏找回了很多他以前失去的记忆。

    格局因此一下子被打开,思路也顺了。

    故事还要从头讲起。

    药无患小时候的这段回忆其实挺简单的,无外乎就是围绕着药无患展开的一系列绑架。是的,一系列。

    想要绑架有钱人家小孩的罪犯,远比一般人想象的多,好人最吃亏的就是他们总容易低估坏人所能展现出来的恶。好比药无患这次,绑架见怪不怪,但绑架的设计能曲折复杂到这种程度的也是不多见的。

    有好几伙人都想要绑架药无患,并神奇的选择了同一天,和陆见晏曾经看过的一部犯罪喜剧类电影有点类似,几伙人选择了同一天抢劫银行。

    绑架药无患的这些歹徒的流程大体上是这样的:

    第一伙人,说是“伙”,其实就是个体经营,小本生意。也就是那个把药无患从送错学校的司机,他故意送错孩子,并没有想要伤害药无患的意思,甚至不想药无患知道这是一次绑架。他只是想打个时间差,和药家勒索一笔小钱钱,拯救自己重病的女儿。

    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司机从一开始就被人利用了,在送错药无患后,就被躲在后面的螳螂果断干掉,最先出局。

    第二伙人,便是以板寸头保镖为代表的属于三爷爷的人。他们其实就是被强行组合起来的杂牌军,各自先在黑市接单,然后才被整合在了一起,受雇于药家分家的三老爷。三老爷也没打算伤害药无患,毕竟他和药无患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他只是想用药无患来勒索一下主家,帮他的败家子儿子还一笔至今不敢上报的天价赌债。

    第三伙人,这个就比较致命了。板寸头保镖也是他们的人,却不是核心成员,只是个卧底的探子。这么说吧,板寸头拿了两份工资,却干着同样一个活儿。只不过板寸头真正隶属于的是第三伙人,有组织有纪律的国际雇佣兵——犬牙。

    由队长从不知名的渠道接的单,任务十分明确:撕票,嫁祸,让药家内乱。

    说到这里,其实一般人也已经能够看出来了,不管有几伙人要绑架药无患,从头到尾都是犬牙计划好的,这个坑早在三老爷的儿子欠下赌债开始就埋下了。

    等三老爷为了独子动了歪心思,板寸头就假意接单,混入了三老爷的绑架团队里。

    与此同时,犬牙还鼓动了单干的司机,潜移默化着让他生出了铤而走险的歹心,把药家事后调查起来的方向在最初就搞得乱七八糟。

    今天下午的那一幕,也不过是犬牙为了暴露板寸头身后的三老爷而故意做出来的,先打草惊蛇,才好让药家增加保护药无患的力度。药家在国内的势力才初步建立,并不完善,增加人手其实反而是增加了风险,足够让板寸头联合真正潜入药家的犬牙成员浑水摸鱼,神不知鬼不觉的绑架走药无患,然后撕票。

    计划环环相扣,毕竟是专业的。

    河内陆与吴郡陆,都姓陆,但是在很多年前,他们却是盘踞一北一南完全不同的两个大世家。直至随着二十几年前的一场有关于河内陆家长子和吴郡陆家独女的旷世婚礼,二陆才合了一陆。成立了陆氏国际,让两个已经不可避免的走向日薄西山的古老家族,重换了生机与新颜。

    众所周知,二陆有三个孩子,各大媒体狗仔早在孩子还小的时候便已经摩拳擦掌,期待着谱写一处最狗血的豪门恩怨大戏。

    谁曾想,陆家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大女儿继承河内陆,大儿子继承吴郡陆,明确分配,十分公平。

    无数经济方面的专家学者都信誓旦旦、言之凿凿,陆氏拆分,绝无可能,这不过是一场作秀。随着近二十年的发展,陆氏国际早已经成为了过去的两家无法与之比肩的庞然大物。两个家族可以说是完全盘根纠错的缠绕生长在了一起,谁会疯了自断一臂?

    然后?然后专家就被打脸了呀。

    陆家夫妇早在结婚之初,就已经为日后的拆分留足了空间,并签订了约束彼此家族的协议。虽然二陆如今依旧没有彻底的分开,但“长公主”代表河内陆,“大太子”代表吴郡陆的大格局,是已经泾渭分明的展现了出来的。没有分完,也不过是因为陆爸爸还在位,陆见慈和陆见晏也还年轻,经验不足。

    没有撕逼,没有脸红,姐弟俩始终高调的秀着亲情。

    陆家的三个孩子里,唯一比较出格的也就是“小太子”陆见柬了,他曾因蓄意殴打同学而被迫休学过一段时间,最近才复学。狗仔们对这位一看就叛逆不羁的小太子寄予了无限的“厚望”,希望他有朝一日能成长起来为自己鸣不平,和姊兄争夺家产,甚至反目成仇,但……

    那也要等陆见柬能成长的起来再说。

    反正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陆贱贱还只是个会因为月考成绩不好而被揍的哭爹喊娘的熊孩子,并无任何卵用。

    总之,用那些奇奇怪怪的任务者的话来说,陆见晏就是个标准的霸道总裁设定。

    冰山脸,禁-欲系,不苟言笑,能力卓越,简直是总裁中的战斗机。

    无数人前仆后继的想要充当陆见晏生命里唯一的阳光,教会他笑,教会他柔软下心肠,做他的白月光、朱砂痣。

    可是……

    陆见晏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机器人,他有和谐友爱、正常温暖的家人,有相处十余载、知根知底的朋友,他知道什么是温暖,也知道怎么笑。他并不需要谁来“拂去他横亘在眉宇间的疏离与冷漠”(某个任务者语),因为带给他这些的正是非要和他发展些什么的任务者。

    划重点,他不笑,不是他不会笑,而是他不想对着不熟的人笑。听过那句烂大街的话吗?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高冷,只是人家想暖的不是你。

    求不要过度解读啊,陆见晏面无表情的在心里道,谁还不是个正常人咋地?

    想及此,陆妈妈的微信突然而至,没有解释刚刚对陆弟弟的追打,也没有什么殷勤的唠叨。因为陆妈妈的性格和陆姐姐一脉相承,不爱废话,总是紧绷的犹如学校的教导主任:上班不要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