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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还制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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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章完,以下为晋\江【防\盗】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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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回客栈,可到底到个新地方不好好晃悠一圈怎可能安心回客栈,一路东看西逛的,待楚月与翎白真的回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夜幕下降。

    奔波劳累数日,楚月回客栈的第一件事便是叫小二打了热水上来沐浴,而后才下去大堂吃饭。

    “小翎,三日后云州武林大会,明儿个我们便先赶去云州一趟,然后再走水路从月州上岸去落云山。”

    酒足饭饱,楚月淡淡同翎白交代着路线。

    “落云山,降龙寨?我们回去看义父么?”翎白拖着腮问道。

    “先不去,等我在里头调查完之后再回去。”楚月道。

    “降龙寨不是咱们自己的地方吗?为什么要调查?”

    “嘘!”看着翎白那毫无戒备就喊出来的样子,楚月的头皮一紧,压低嗓音道:“轻点声儿!”

    眸光扫过四周,确认无异后,楚月继续道:“谁说降龙寨是我们的?黑道七十二寨野心勃勃,不过是面上归顺义父,你还指望它能听我的?”

    翎白的眸光澄澈,道:“可淫荡罗说将来七十二寨早晚是你的。”

    “呸!”楚月低啐了一口,“你不是最看不顺眼那只花蝴蝶吗?怎么关键时候就回回信他!”

    “好了,”楚月将筷子往桌上一放,“隐星阁的消息来了,降龙寨寨主的寿诞就在八日之后,咱们从武林大会过去刚刚好,到时候早些查完,咱们也好去拜见义父。”

    “嗯。”翎白点了点头,“要知会淫荡罗么?”

    楚月顿了一下,眸中微黯了一下,“他身在江湖,自己会去。”

    明月东升,夜凉如水,楚月同翎白在大堂里吃完饭,又给隐星阁传了个讯,想着明日还要赶路,便早早回了房间。

    “明日辰时出发。”推门前,楚月同翎白道。

    “嗯,小楚你记得买干粮,我要肉干。”翎白淡淡诉说着对赶路这两人日中大饼的不满,推门进了自己房间。

    “知道了。”楚月笑了下推门进自己的屋子,方反手将门掩上,便却屋中的气息有异,手掌飞快一翻扣住暗器,楚月倏然转身出手,“谁……唔……”

    温热的胸膛健壮,楚月尚未转过身便叫人制住了手箍进怀里,熟悉的味道萦绕鼻尖。

    “阿月……”低沉醇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贺琛的双唇从身后攥住楚月的耳垂轻轻舐咬着,“几日不见,可有念着我。”

    “放开!”楚月狠狠一挣却一点效用也无,“贺琛你好大的胆子,身为锦衣卫指挥使不在京城当差,竟擅离职守!”

    “哪里有?”贺琛的唇放开楚月的耳垂,缓缓在她的脸颊上游弋着,“南边的私盐猖獗,是皇帝亲自下旨叫我暗查的,说来也巧,正好与阿月同个方向呢。”

    “哼。”楚月冷笑,“南方确实有私盐走私,可向来他们自己也有一个度,从来不犯朝廷的怒,怎你一上任,南边的私盐就到猖獗的程度了!”

    “阿月果真冰雪聪明,”贺琛埋头在楚月的颈窝里蹭了蹭,倏然书双手一动将楚月拦腰抱起到了床上。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阿月莫非真的不想我?”温热修长的身躯覆盖而上,贺琛支着脑袋在楚月的脸颊旁,指尖轻轻在楚月的衣襟上滑过。

    “想你去死!”手心的寒光一闪,楚月等的便是这一刻,握紧了手里的飞镖就朝贺琛的咽喉刺去,既然出了京,那因公殉职死在外头也没什么了。

    干净白皙的指尖轻轻攥住了飞镖的尖头,贺琛的手腕一转,那飞镖便成了一团废铁叫劲气震了出去。

    翻身跨坐而起,贺琛将楚月的双手缚在头顶,微微勾起的唇角中带着一种危险的信号,指尖轻拂过楚月的冷然眉眼,“阿月,你晓得我是不会伤你的,所以不会再点你的穴道。”

    楚月冷冷地看着贺琛,也未多挣扎,斥道:“真不想伤害我就滚出去!”

    “阿月。”贺琛轻轻抽调楚月腰间的衣带捆上她的手腕,低沉醇厚的语调尾音扬起,“等一会儿,你便不会想叫我出去。”

    别有声调的“出去”俩字叫楚月霎时脸颊微红,贺琛幽沉的眸中一点冷光闪烁衬着勾起的唇角,竟生出一种邪肆感觉来,待楚月再一看,又回了那优雅的模样。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楚月咬牙切齿。

    “嗯。”贺琛幽沉的眸底晦暗的光芒一波,悠悠地看着楚月,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若阿月真有那个本事,我到也清情愿。”

    腰间一道真气入侵,贺琛的手指自楚月的腰间拂过,便封了她全身的真气,微微俯下身,贺琛的舌尖自楚月的唇间飞快舔过,“良宵苦短,阿月,咱们可要惜时。”

    胸口一松,贺琛探入衣襟的手一动,便开始缓缓解去她胸前的束缚,瞧着那束胸上一列紧密的排口,贺琛的眸光划过一道新奇,“上回没仔细瞧,这玩意儿倒是新鲜,就是扣子着实多了些。”

    变态!楚月的双手紧握,转过头去闭上眼眸。

    唇间温热,熟悉的气息轻轻喷在面颊上,衣衫缓缓松去,温热的手掌熟练地上下游走,异样的感觉渐渐蔓延开来。

    楚月的手掌愈发握紧,死死地偏过头去想要躲开贺琛在脸上游弋的嘴唇,一滴清泪毫无预兆地滑落脸颊。

    咸涩的味道在唇齿间散开,贺琛的动作蓦地一僵,幽深的眸中暗光沉浮,抬起身来,道:“你……真不愿?”

    “你说呢!”楚月睁开眼,红着眼狠狠地瞪向贺琛,“贺琛你爷爷的老子诅咒你早晚也被人强按着给上了!”

    剑眉微皱,贺琛看着身下之人眸中冰冷的恨意,心中缓缓动摇,然后忽然抬手将楚月的衣襟掩上,扯过锦被将她盖好。

    利落地翻身下床,贺琛在楚月暗隐着微讶的眸光中慢条斯理地整好衣衫,抬头道:“阿月,你总归会是我的。”

    仿若宣誓,又仿若审判地留下一句话,贺琛转过身打开房门离开。

    “你……”楚月有些怔愣,原本以为……

    就这样便放过她了?

    烛火通明,隔壁的上方中,新荣淡然靠与花几一旁,阿昌坐与桌旁,却是隐透着焦躁,时不时地抬头看向门口。

    “新荣……”阿昌有些艰难地开口,“你说主子和那姓楚的,是不是……嗯?”

    阿昌的尾音微扬,连着眉梢也动了一下。

    “休得胡言!”新荣的眸光一瞪,“主子乃成大事之人,怎会……怎会……”

    眸光倏然微弱下,想起自家主子近期对楚月的态度,新荣的心里还真是没底,低声喃喃:“古来帝王,有男妾者亦常有之……”

    阿昌的脸色一变,本是寻求安慰,却不想倒是被证实了,“喂,怎么连你也觉得主子是断袖!”

    新荣绞在胸前的手臂一松,站直身道:“不是你先说的!”

    阿昌一拍桌子亦站起身,“喂,我是要你……”

    话音未落,房门倏然被推开,青莲色的衣角一闪,贺琛已靠在了榻上。

    “主……主子。”阿昌的面色慌了一下,方才的话应当没被听见吧。

    贺琛优雅地靠在榻上的引枕上,幽沉的眸子缓缓自阿昌与新荣的面上扫过,瞧得两人心中发毛,然后开口道:“若是女子被强夺了清白,会怎么样?”

    “啊?”新荣与阿昌闻言皆一愣,却在贺琛不耐的眸光下立即反应过来。

    阿昌皱眉想了想,道:“可能会就此从了吧,以前在宁京的时候听说有家贵女被人污了清白,所以教家里强压着嫁了过去。但也有些后宅规矩重的,会教家里的长辈处死。”

    “是,”新荣点头,补充到:“平常女子还有会自尽的,前儿个户部侍郎李文逑的儿子在城外抢了个民女回家,还没半夜就被丢上了乱葬岗,听说是自己触柱而亡。”

    自尽?怎么都是死的?贺琛的眉心微蹙了一下,倏尔又想到楚月貌似只想他死。

    “难道不该都是从了的吗?”贺琛想起那些风月戏文里的事儿,“欲迎还拒,半推半就。”

    新荣的表情有些别扭,突然觉着自家主子的三观不是很正,“主子,您说的那都是风月女子,若是良家女子,九成九都是自尽了。”

    “那你们觉着楚月呢?”贺琛问道,“本官瞧着,她既没想过自尽,也未打算从了,莫非她是想先杀了本官再自尽?”

    “楚……楚大人?”

    “姓楚的!”

    新荣与阿昌同时一惊,莫非自家主子真是断袖,还把人给那个了……不对,主子分明问的是女子……

    贺琛蓦然想起自己似乎漏了什么,淡淡补充道:“楚月是女子,本官已经试过了。”

    “试……”过了。

    阿昌与新荣觉着,这个世界有点乱。

    翌日,天气晴朗,楚月按着寻常的时间下楼打算先置办干粮,可还未从楼梯上下来,便瞧见着了那一抹奢华醒目青莲色以及翎白抬头间那茫茫然的眼神。

    心中咯噔了一下,楚月的嘴角一扯朝贺琛拱手道:“咦?贺大人,你何时到的彭城?”

    楚月面上的笑容可掬,明眸中却是隐含着一道锋锐,你丫的要是敢朝其他人透露一点试试!

    美人如此可口,当然不愿与他人同享,贺琛很上道地顺溜接上,仿若他俩根本没事儿,“本官奉命办差,昨夜便到了彭州。”

    “哦,不知贺大人所办何差?”楚月一脸自若地走下楼站到翎白身边,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