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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男主苏妈VS穿越苏女(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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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兰香本想再与粒苏说几句话,但看刚刚发生了那种事,生怕会惹得她不高兴,便闭口不出声了。

    余太尉与太尉夫人作为东道主,自然是要来送粒苏的。一路上,粒苏都不发一言。到了马车前,太尉府的一个小厮在帮着自家小厮套马。

    眼看着粒苏就要上马车离开了,太尉夫人见粒苏还是不提婚事,终于自己憋不住开口了。“王妃,这一次来您送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您……您应该已经同意两家联姻了吧?”

    “嗯?”粒苏恍然大悟道:“哦……对,刚刚我被气糊涂了,倒把这事儿给忘了。”

    太尉夫人与余太尉对视一眼,面有喜色。

    “秋月,你觉得太尉府家的这位小厮如何啊?”粒苏指着在那里忙活套马的小伙计问秋月。这小伙计面容说不上有多英俊,但绝对是称得上看得舒服顺眼的一类,并且由于天天干活,身上很壮实,看起来很老实本分,很有安全感。

    秋月愣了愣,后突然想到前几天自己让粒苏赶紧把春歌配了小厮,没想到粒苏办事效率如此之高。她不禁窃喜,装模作样道:“太尉府人才辈出,就算是下人,那也是甚为优秀的。”原来自家主子把春歌带来是为了这事啊,主子果然英明。

    春歌从秋月那幸灾乐祸的话语中预想到了什么,便垂眸咬紧下唇。

    太尉夫人与余太尉不知道粒苏为何突然扯到自家小厮身上,不明所以地看向粒苏。

    粒苏笑了笑,对秋月道:“既然你也觉得他十分优秀,不如就将你赐给他如何?”一语让秋月与春歌齐齐傻愣住。粒苏转而对太尉夫人道:“这秋月打小儿就服侍我,我也早就把她当成了女儿看待。而女儿出嫁,这彩礼自然是不能少,免得让人笑话。所以,今儿我带了那么多东西来,装在马车左边的大箱子就是给秋月的。”

    那位小厮愣在原地,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就平白无故地捡了个媳妇?

    秋月忽然反应回来,惶恐地抓着粒苏的臂膀哀求道:“夫人,夫人,您为何要这样对秋月?秋月扪心自问,没有做一件对不起您的事……为何会变成这样?”

    “大胆!”粒苏冷下了脸:“本王妃为你寻得一个好归宿,还赠了你嫁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她指向那个一脸懵逼的小厮道:“你过来!你今后要是敢对秋月有一丝一毫地不好,本王妃是不会饶了你的!”

    小厮诚惶诚恐地跪下磕头:“小人在此立誓,一辈子都会对她好的!谢王妃的大恩大德!”

    秋月几乎要崩溃了,“咚”地一声跪下了,声嘶力竭道:“夫人!夫人!您为何要这样对秋月!”

    粒苏不予理会,而是径自问那小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儿?”

    “小人刘根柱,就住在太尉府里头。”

    哎哟我去,这名字怎么比她的名儿还俗。粒苏咳声道:“好,我记下你了。”说着便示意一旁的春歌搭把手,她要上车了。

    太尉夫人急着阻拦道:“王妃,这是你说的联姻之事?那世子与小女兰香的婚事呢?”

    粒苏注意到春歌的手有些微收紧。

    “益儿的心性一直比较野,短时间内很难收得回来。这样吧,这事以后再说。”

    余太尉与太尉夫人不傻,能听得出粒苏话里的拒绝之意。两人瞬时没了好心情,脸色僵硬。

    “夫人!夫人!”秋月见粒苏要抛下她带着春歌离开,哭喊着要冲上来。粒苏带来的一小厮见状赶紧上来拦着她,并请粒苏赶紧上车。

    粒苏镇定地在春歌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小厮也随之准备驾车。余太尉与太尉夫人沉声道:“恭送景王妃。”

    粒苏打了帘子,瞧见秋月几欲哭晕,心下里也有些不忍。马车越行越远,太尉府那富丽堂皇的大门也渐渐消失在粒苏的视线里。粒苏长长地叹了口气,将帘子放了下来。

    一旁的春歌低下头,纠结许久后问出了心中疑惑:“夫人,您为何要这样做?”

    “当时你觉得我会把你许配给那小厮?”粒苏侧脸看向春歌。

    春歌轻轻摇了摇头:“现在的夫人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粒苏笑了笑,叹息道:“是啊,我也觉得自己不同了。可能是年纪大了,见识得多了,性子也会有些改变吧。”

    “夫人说得是。”

    春歌答后,粒苏便不再说话,就这样沉默着回到了景王府。

    一到景王府,众丫鬟见粒苏的身边只有春歌陪着,而贴身大婢女秋月没了踪影,心下里都觉着有些奇怪。

    粒苏回到院子里,吩咐丫鬟去把秋月的东西给整理好,紧接着她又派管家去外面置办一套小家院,把房契与那些东西一并给太尉府里送去。

    粒苏自认为她已经对秋月仁至义尽了。

    自此,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大丫鬟秋月被景王妃配了小厮,先前在秋月手底下做事的小丫鬟们不免有种“杀鸡给猴看”的感觉,行事规矩了不少。

    时近傍晚,宋止益射猎归来,便来向粒苏请安。寒暄几句后,粒苏便打发了宋止益早些回去休息。

    而当天晚上,如夫人带着亲手做的糕点来探望粒苏,这一次没有秋月的阻拦,她很顺利地见到了粒苏。

    “夫人的大恩大德,月如没齿难忘。这是月如亲手做的糕点,希望夫人能够尝尝。”她卑躬屈膝地立在堂上,怯怯地举着食盒。

    “如夫人客气了。”粒苏歪在床上,示意春歌上前接下食盒,并且给如夫人赐座。

    如夫人慌忙摆手道:“不不,不必了,想来夫人也劳累了一天,月如就不多加打扰了。”

    粒苏也不挽留,便让春歌送送。

    她正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于是打开食盒捏了块糕点尝尝,入口即化醇香四溢。这种糕点,粒苏先前并未见过,不禁觉得很新奇。

    春歌回来后,粒苏便招呼着她来一起吃。春歌推让不过,只好吃了一块。

    粒苏一边品尝美味,一边想着要不要触发个剧情看看。思来想去,她决定干起来。于是她指着食盒对春歌道:“你把这剩下的糕点给益儿送过去。”

    希望今儿晚上下场大雨。粒苏在心里默念道。

    春歌将食盒盖好,便提着去了宋止益的房间。

    不消片刻,外面突然电闪雷鸣,天降大雨。粒苏喜不自禁,果然这是剧情点啊。她估摸着春歌应该被雨给淋湿了,然后她那儿子在帮她擦头发吧。

    这感情铁定“蹭蹭”升温。粒苏很开心地哼起小曲儿来:“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呐……”

    系统这时特别嫌弃地出了声:【粒苏小姐,您能别逼逼叨叨的么,难道以前没人跟你说过你唱歌完全不在调上?】

    “我去,关你屁事儿?”粒苏翻了个大白眼,“难得我心情好,唱首歌怎么了?又不是唱给你听的!”说到这,粒苏唱得越加欢快了。

    “正月里来是新年呐,大年初一头一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到最后“啊”的长音变得十分惊悚。

    系统慌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粒苏抱着肚子在床上疼得直打滚:“那糕点有问题……肚子好疼啊……”她答完系统的话后,就对门外喊道:“来人!快来人!”

    喊完之后她才想起来白天时她把那些丫鬟都打发走了,不禁觉得懊悔起来。妈的,玛丽苏还没整垮,自己就要成炮灰了?她不甘心啊!

    系统声音听来十分紧张:【粒苏……粒苏……你不要紧吧?】

    她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根本就无法在脑里与系统交流。额前渗出点点汗水,她蜷缩在一处,痛苦不堪。

    这时,门外传来春歌的声音:“快!快!快去救夫人!”语调微颤,似乎也在强忍着疼痛。

    门被“咣当”一声踢了开来,宋止益横抱着春歌着忙闯进来,已经是浑身湿透了,他见粒苏蜷缩在床上,着急地对身后的人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去替夫人治病!”说着小心地将春歌安顿在座椅上。

    一郎中惶恐万分地迈上前去,躬身对粒苏道:“王妃,可否把手递来给老夫摸摸脉?”

    特么的还摸个毛脉啊,直接去看糕点上被下了什么药不就行了!粒苏疼得倒吸凉气,说不出话来。

    春歌捂着肚子指着仆从手里的食盒道:“那……那里有问题,糕点上被下了药。”

    郎中一听,赶忙打开食盒,捏起一块,将银针插了进去,再拔.出来时已变得乌黑。

    宋止益拧起眉,喝令道:“来人,去把如夫人叫过来。”

    粒苏强撑着制止道:“不……不用了,这事儿跟如夫人没关系。”粒苏知道,如夫人再怎么傻,也不会明目张胆地给她下毒,恐怕是有人要借她之手除掉如夫人,顺便还能整治一下她。真是下了一手拙劣的棋。

    郎中写了一张药单递给宋止益,宋止益命仆从赶紧去抓药煎药,之后还亲自服侍粒苏与春歌喝下。折腾了一宿,粒苏在下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粒苏一睁开双眼,就听到系统在叫她。

    【你感觉好些了没?】

    关怀备至的声音让粒苏浑身起鸡皮疙瘩,她不禁想起昨日里她在疼得四处打滚时,系统好像喊了她“粒苏”。她不禁觉得脸有些烧红:“好多了。”

    系统听她声音似乎正常了,便不客气地嘲笑道:【要我说啊,你也是活该,谁让你嘴馋吃了那么多块的?还拉着春歌跟你一起吃。】

    粒苏突然觉得昨晚上系统那紧张兮兮的声音肯定是她的幻觉,于是翻翻眼睛道:“你懂个屁,这叫有舍才有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看看,就因为我们吃这糕点吃出了事,才能让我儿子与春歌快速发展感情线啊。”

    系统无奈道:【是是是,你说得都有理。】

    “夫人,您醒了?”这时,春歌端着碗药从外面进来,见粒苏从床上坐起,慌忙放下药来扶着她。

    粒苏身上觉得酸软无力,忍不住感慨道:“年轻人就是好,身子恢复得快。”

    春歌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拆穿道:“那是因为夫人吃得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