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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 4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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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盗章不要买  提到宋止益,春歌的脸稍稍浮起一层粉霞,“世子问了些有关太尉府里寿宴的事儿。”

    “问我有没有应下与余家小姐的婚事?”

    “嗯。”春歌点点头,服侍粒苏喝下了药。之后她道:“夫人,如夫人正在院门外候着,她说她要见您。不知您打算怎么处理?”

    “你有什么想法?”粒苏把问题抛给春歌。

    春歌十分聪明地又把问题抛回来:“夫人,您昨晚就说这事儿跟如夫人没关系,看来您心里有数着呢。”

    对主子的任何事情都不给出意见,这丫头确实要比爱出风头的秋月机智。有时候,装愚钝也是一种智慧。粒苏笑着摇了摇头:“那你可知有谁与如夫人不和?”

    春歌想了想,十分老实地答道:“恕春歌直言,在这王府上下,最不喜欢如夫人的就是夫人您了。”

    粒苏的眼角有些抽搐,颇为无奈地咬着牙道:“除了我……”

    “夫人,这些事情如夫人应该知道得很清楚,要不然让她进来?”春歌不愿意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她知道倘若说了,便很容易被认为是在搬弄是非。

    粒苏对她这个玛丽苏人选越来越满意了。

    “不必了,这事先暂且不论。”粒苏摆摆手。她来这里的目的是干掉玛丽苏,并不是要处理这些妾室之间的宅斗破事。“你出去对如夫人说,让她放宽心。”

    春歌点着头退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春歌进来道:“夫人,太傅府里来人了。”粒苏一听,连忙令身边丫鬟伺候她起身穿衣、梳妆打扮,然后便去了正厅。

    只见太傅夫人正神情紧张地坐在客位上,见粒苏来了,便慌忙起身施礼:“臣妇见过王妃。”

    “免礼。”粒苏懒懒地抬手,接着便坐在了主位上。“不知太傅夫人来我王府有何贵干?”

    “臣妇深知昨日小女冲撞了王妃,便特地来此赔罪。”太傅夫人点头哈腰地道,她身边的婢女递上来一份厚重的礼物。“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望王妃笑纳。”

    粒苏瞥了眼那份礼物,便示意春歌接下了。“太傅夫人说的哪里话,也不必拘着了,坐罢。”

    “哎、哎。”太傅夫人赶忙应着,小心翼翼地坐下了。“昨天一回到府里,老爷就重重责骂了嫣儿,还罚她面壁思过。老爷一再嘱咐让臣妇先来王府向王妃您赔罪,他还说了,等景王爷回来,他必登门亲自道歉。”

    她的面上皆是愧色,心下不停埋怨王云嫣给太傅府丢脸丢大发了。本来太尉府寿宴宴请京城百官与富商大贾,正是让各家女儿扬名得势的好时机。没想到她的女儿竟然搞得这般砸,寿宴一结束,整座京城都知道太傅家最宠爱的女儿是个绣花枕头,琴技竟然被景王妃的丫鬟比了下去,而且还极其无礼没规矩,对景王妃出言不逊。

    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最要紧的是女儿得罪了景王妃,那就代表着太傅府得罪了景王府。这就不是两个女人之间的事情了。要知道,景王是当今太后极其宠爱的小儿子,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在这朝堂之上他的话语权要比丞相重得多。虽然景王不爱掺和这些朝堂政事,但这满朝文武百官还是得看景王的面子,谁能得罪得起呢。

    先不管景王妃与景王的夫妻感情如何,这王妃正室的名儿还挂在这呢,况且王妃还是现今太尉的亲妹妹,这等势力也是不容忽视的。

    想到这儿,太傅夫人面上越加紧张起来,悄悄瞧着粒苏的脸色。

    粒苏自然是明白昨日里她并不是单单向王云嫣施压,而是对整个太傅府施压。这其中政治利益王太傅一定是比她还清楚的,所以她对太傅夫人的话并不感到惊讶。她轻轻拂了拂袖子:“你我都是为人母亲,想必你也心疼得很罢?”

    太傅夫人愣了愣,方才明白过来粒苏是指太傅罚王云嫣面壁思过之事。她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作答。倘若她要是说心疼,那就是在为自己的女儿开脱;倘若说不心疼,那她这当母亲的心又太狠。

    粒苏瞧出她心中纠结,便笑了一笑,宽慰道:“太傅夫人不必紧张,我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有些觉得困惑罢了。王太傅身为正一品官员,想来对孩子的技艺规矩教导必定很重视。可是从昨日王小姐的行为来看……”粒苏停顿了一下,神情莫测地瞧了太傅夫人一眼。

    太傅夫人瞬间身子前倾,凝神紧张地看着粒苏。

    “说白了罢,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太傅夫人听到粒苏的话后一怔,思索良久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道:“王妃,说实话,臣妇也有此感。”而后她沉默了一会儿,方才缓缓道来:“七天前嫣儿不小心失足掉进花园池塘,后来昏迷了整整两天,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臣妇就发觉她整个人都不太对劲,真的如王妃所言,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什么叫像是?特么的就是啊!粒苏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她敛下眼眸,感伤道:“王妃,臣妇并不是为自己的女儿找理由开脱罪名。她以前真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可不知是怎么了,现在这些东西再也不碰了。臣妇原本以为,可能是她觉得有些厌烦,到了宴席上,不会这么不识大体的。可没想到……”她的脸色现出悲痛神色,“为何会变成这样……”

    粒苏做出一副同情状,努力暗暗挤眼睛,使得眸中闪着泪光,那是有着24K纯金慈母心的标配表情。她故意踌躇道:“有一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王妃请说。”太傅夫人急迫道。

    粒苏拧着眉,犹豫道:“别是……撞了什么邪罢?”

    “撞邪?”太傅夫人被唬住了。

    “我记得父亲在世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这湖水池塘啊,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干净,谁能晓得有多少人曾经在那儿投了河呢?”粒苏越说越严肃,说得自己都毛骨悚然起来。想想她好歹也是21世纪受了三年幼稚园启蒙教育、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魔鬼教育、四年大学混杂教育、三年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鬼教育,并且深受反封建反迷信的教化、信仰科学观、唯物主义观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竟然在这里向古人宣传封建迷信,她也真是哔--了--狗--了!她实在是对不起22年间对她百般栽培的老师们。

    可是她还得强撑着一张神经兮兮的脸:“再者说了,昏迷了两天都不见醒,怎的就突然好转了呢?”

    太傅夫人的面色惊悚到了极点,慌道:“王妃,这可如何是好哇?臣妇就……就这一个宝贝女儿……”

    “别急别急……”粒苏柔声安慰,“听说城外有一道观,里面的道士作法很灵,你可以去请道长到府里作作法。”

    “王妃说的是!”太傅夫人忙不迭点头,便欲起身,“臣妇这就回去请道长作法。”

    “不过我还得奉劝一句。”粒苏随之起身道:“依王小姐目前的行为来看,太傅夫人最好不要放她到处乱跑。得罪了我是小事,倘若哪天撞上了另一位王妃,可就没我这么好说话了。”

    太傅夫人顿觉十分惶恐,忙点头:“是、是,臣妇记下了,多谢王妃的提醒。”

    粒苏轻笑了一下:“那么,太傅夫人请慢走。”而后对身后道:“春歌,去送送。”

    “是,夫人。”

    粒苏见春歌领着太傅夫人等一行人离开了正厅,她略显轻松地重新坐回位子上。

    【你掰瞎话的功夫不错嘛。】

    脑中响起系统那调侃意味十足的笑声,粒苏懒得理他:“行了,别扯这些有的没的。我问你,接下来王云嫣还能出得了府吗?”只要王云嫣没法出府,就不能在外面作妖,还谈什么开赌坊酒楼服装连锁店啊。把王云嫣这些玛丽苏光环扒下来,那她就可以功成身退去下一个世界了。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系统竟然轻蔑地一笑:【呵,粒苏小姐,你以为玛丽苏光环是摆设?那么容易就可以摘下来?】

    粒苏轻微皱眉:“你的意思是说,即使我让她父母看好她,她仍然可以堂而皇之地随意出府?”

    【总之呢,任务要完成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好好努力吧!】系统意味深长地留下了一句话,任粒苏怎么喊怎么叫,他也不出声了。

    这特么的在搞什么啊,神出鬼没的!

    粒苏的脸部有阵阵怒意克制不住地涌出,她忍不住拍了下桌子,“啪”地一声震得她手生疼。她刚想心疼万分地将手伸至嘴巴呼口热气去去痛,但见旁边立着的丫鬟们正惊恐地互相对视,她赶忙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双手叠放在一处。“还愣在这里做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去厨房传膳!”她一边呵斥着,一边暗暗揉搓着她那骨节生疼的手。

    丫鬟们忙应着去了。

    春歌送走了太傅夫人,就来伺候粒苏吃了早饭。因昨晚被下药的缘故,粒苏的身子仍觉得有些发虚,便打发走了其余丫鬟,让春歌扶她回房间里休息。

    期间宋止益前来探望粒苏,粒苏特别注意了春歌与宋止益之间的一些眼神传递。虽然她谈了三次恋爱三次失败,但她看过各种国产爱情剧,知道那两人看彼此的眼神都有些小暧昧。由此她更加肯定她的作战方针是正确的。

    不过,王云嫣的玛丽苏光环到底还能不能够诈尸重现,她还不得而知。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她不禁想到系统对她说的话,看来她还需要再次针对接下来的剧情制定一个完美缜密的计划。

    打定主意后,粒苏随意瞥向那个原本口口声声说是来看望她的儿子宋止益,此刻正眼含柔情、眼都不带眨一下地望向在泡茶的春歌。

    看到这里她有些自艾自怜起来,都说有了媳妇忘了娘,她特么尽职尽责地又是当红娘又是当娘,这媳妇还没追上呢,渣儿子竟然就要忘了她了。想想她自己还没完完整整地感受过一次爱情的滋润,却在这里被渣儿子与她扶持的玛丽苏第二狠狠地塞了一把狗粮。

    马粒苏心里苦,却只能在心底骂上一句:

    嘿!儿子!再看,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嘿!

    粒苏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而且,她发现自己个儿竟然睡在她那浪漫大床上,很明显,景王在醒来后看见她瑟瑟地缩在地上,觉得于心不忍,就把她抱上.床了。

    噫噫噫,算他还有点良心。

    春歌带着两个丫鬟进来服侍粒苏穿衣起床洗漱。粒苏觉得浑身酸痛得不行,果然昨儿被追得太凶了。到了梳妆打扮时,眼看着那两个丫鬟又要把那些胭脂白.粉往她脸上抹,她立马制止道:“行了,你们都下去吧,这些以后让春歌来做。”

    丫鬟们出去后,春歌为她上了淡妆。粒苏端详着古铜镜子里那颜值颇高但带着两只熊猫眼的脸,心里也有些明白景王的用情之深了。果然从古至今,都是看脸的社会。

    昨晚在听见景王在梦中喊着“岚儿”之后,她就再也睡不着了。一来她想不明白这夫妻俩之间的关系,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二来她还是不知道王云嫣会不会再去春月楼出尽风头。不管怎么说,现在原主丈夫回来了,她的行动力自然受到了牵制,因而任务难度“呲溜”一下升高了。

    再加上这大宅子里妾室颇多,其中争宠宅斗戏码隐约着要显现出来。这景王的宠爱表现,明显是要把她往火坑里推啊。她必须要尽快干掉王云嫣,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在宅斗戏份里活到第几章。

    想到这,粒苏吩咐道:“春歌,一会叫个丫鬟去外面铺子里裁些白色绸缎、白色轻纱回来。”

    “夫人要这些做什么?”春歌觉得疑惑。

    粒苏起身理理袖子:“还有两个月就要过新年了,所以想着做几件新衣裳。”

    可是哪有过年穿白衣的啊,再者说这白绸白纱这么薄,岂不会受寒着凉。这句话在春歌嘴边打着转,但终究还是咽下了。现在夫人的想法,她可不敢随意揣摩,只要应下便是了。“那还是让府里的张妈做吗?”

    粒苏侧过头想了想:“不用了,我昨儿看你用剪刀用得挺顺溜的,想来针线活儿应该也不差,要不就你来吧。”

    “是,夫人。”

    “对了,我问你,你可知为何王爷会如此突然地回来?”粒苏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漫不经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