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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浪荡子vs深沉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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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南城发生了件不大不小的事。说小,因它不过是件风流韵事,说大,却是因为这风流韵事和这官府人家有些干系。

    这钦州府里有条大名鼎鼎的欢巷,无论是大老爷们还是平头百姓都爱逛。而这顾二娘,便是这欢巷独一无二的花魁,倒不是因着她有多貌比天仙,她是妩媚多情,只是真正令她受万人吹捧的,还是她的恩客。便是这王府审理正的独子----傅潜。原本公子有意,佳人含情。倒也好好的,却谁知半路被人横插一脚。

    近几日恰逢二月二“祭社”,正是南城热闹的时候,自靖王在南城安邦,定居钦州府后,十年来便传有“北东城,南钦州”之美誉,由此这祭社自然也定在钦州府大办。

    虽如此,倒也不好厚此薄彼,南城十三州的州政长官都接到了请柬,共邀来此一聚。这王令在南城便如君命。各州州政自然莫敢不从。几日欢庆,不问政绩,倒也相安无事。只是这人多驳杂,就难免多生事端。

    原是这梁城州政公子,名为何兆实的,白日与父亲一起,在靖王府作陪。官场客套,少年心性,难免觉得正经却无趣。又听了身边小厮撺掇,一到夜晚便去这欢巷厮混。这一来二去,上手了,便听得这顾二娘美名,便想了法子见上一面。谁知这一面,便叫他看上了,想着法子便要纳作妾室。哪知本该欢欣鼓舞的佳人却哭哭啼啼,抵死不从。这何兆实,一向是强硬霸道的性子,当即便强掳了回去。自然会有人报给这旧情人傅潜知道。

    那日便恰巧是王府夜宴,这何兆实实属无脑蠢才,堂而皇之地便将这美人带到了宴席上作陪,这美人与傅潜一对眼,未语泪先流,可不气煞傅潜,当即奔向何兆实,双拳相对,由此两位公子竟在宴席上大打出手。座上之人无不大惊,靖王爷脸上喜怒难辨,只是将这宴席交予世子,便拂袖离去。

    王府别院里,梁城州政何起怒目圆睁,瞧着跪在地上的何兆实,已是被揍得脸色发白,却仍不解气,上前照着心窝子便又是一脚。何起是武夫出身,这一脚力气自然不小,何兆实连声哀叫,旁边的州政夫人柳氏赶忙上前挡了,瞪了何起一眼“行了,教训教训就得了,你这是要往死里打么?别忘了他可是你的独子。”

    何炎怒其不争,“今日我便是要把这逆子打死,平日里在脂粉堆里混也就罢了,现如今给我惹出了这么大个祸事,还在靖王面前动手打人,你这是把我这老脸都丢尽了罢。”

    何兆实略嘀咕:“大不了我明日去王府负荆请罪了。”

    何炎嘲讽一笑,“你还知道负荆请罪?莽夫一个,做事前不能动动脑子么。你可知那傅潜是谁?”

    听到仇人名字,何兆实便色变,恨恨道:“不过是个六品审理正之子,又有何惧?”

    何炎怒极反笑:“是,不过区区六品审理正,不过这审理正背后之人你可知晓,审理正扳不过你,那靖王府呢?”

    便是柳氏也察觉到这背后的严重性,悄声道:“儿啊,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你还是乖乖把那娘们送还回去,咱再去赔个礼道个歉,把这事趁早平了。”

    见那何兆实脸上还有不甘不愿之色,何起叹息一声,不再理睬,当即命人送了那顾二娘去。

    却见那复命的小厮慌慌忙忙来报,“老爷,那那顾二娘······上吊自杀了。”

    何炎眼前一黑,“死透了?”

    小厮惶恐点头“确实气绝了。”

    何炎踉跄了脚步,如今,也没处悔去了。此事,怕是无法善了。便举步出去,也不理无所适从的何兆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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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一手,倒是玩的漂亮,恩。”端晔抱着红衣女子,语气缠绵,饱含嘉奖。

    苏沅面无表情,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端晔轻笑,轻抚她分明翘起的嘴角,“嘴硬。”

    “现在,就看我二弟选哪个了。唉,这手心手背的,可真叫人为难呐。”

    苏沅钻出头来,定定看向他,“他会选何炎。”

    端晔一愣,看着她眼神纯粹却坚定,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要刘起,我便让他只能是刘起。”

    苏沅良久不见他反应,一时无言。倏尔,感到他胸腔震动,朗声笑的愉悦,“阿沅,你为何这般乖巧,恩,我真是···不舍得你呀。”又是接着微微一叹,大手轻轻覆在她头上,将她梳得齐整的长发揉乱了些。

    苏沅心中一动。

    如今的端晔,怕也不过是跟她在逢场作戏罢了。正如原剧情里与姜子言般,一生的牵扯,也不过缘于利用。

    不过这假象也足以刺激人了,女主大人,大概是坐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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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女子垂首在旁,略有不安。

    “何事?”溯一神色淡淡,而今他正为着何兆实与傅潜之事烦恼,眼底也起了一圈青色。

    “子言无能,尚不能接近端晔半分。请公子降罚。”女子跪下,却因着低头掩面,看不清神色。

    溯一轻笑,语气温柔:“不怪你,我那哥哥虽说花名在外,到底对着眼前人还是有几分在意的。”

    姜子言苦笑,心里头隐隐发闷,他一向知道如何不动声色地刺激人,“是子言错失良机,让人钻了空子。”

    溯一终于伸手扶起她,“知错便好。我这几年,时而运蹇,屡有不意。虽暂没有任何端倪表明与端晔有关,却不可大意,便只好先苦了你,隐姓埋名,替我作这埋头先锋。待功成那日,便是你自由之时。”

    这一番夹带着安抚的推心置腹,姜子言自然不能不受,轻轻点头:“子言多年来深受君恩,心甘情愿。”

    溯一深深看了她一眼,“如此,你也暂且不必去理会他,眼下,倒是有件棘手的事,需要你去探察一番。”便又细细交代了一番。

    姜子言一一领命告退,悄无声息地出了这黑漆漆的屋子,转过欢巷,回到王府。

    这屋子,不过是欢巷里头最寻常不过的一间,白日夜晚皆是寻欢作乐之所,谁又能想到,里边别有洞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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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看清了?”路总管睁大了眼睛,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端晔明显乐不可支却又抑制住了,却还是有几分笑意逸了出来。也不发问,静静看着她。

    看着眼前人不辨一词,却似是不满他的质疑,咬了咬嘴,端晔终于开怀大笑,伸手将她受虐的红唇解救出来“我这弟弟,不错,不错。议事之际还能饱享眼福耳福,一举两得。”说完还肯定地点点头,神色颇为神往。

    路总管却嘟囔着:“什么不错,公子,您可别学,这要是被靖王爷知道了,可有得受的。”

    端晔嗤笑一声,似乎自嘲:“我浪荡惯了,便是真去了那欢巷也有何不可。倒是他那饱读诗书的儿子,能屈能伸。”

    路总管无奈,这俩父子对彼此的成见,怕是深了去。

    苏沅却忽然展颜一笑,带了几分狡黠。在端晔看来,像极了去年猎场里,那只毛色漂亮却又楚楚可怜,引人不忍下手的小狐狸。现在这只小狐狸自投罗网,趴到了他耳边低语。

    端晔还没来得及从她难得露出来的除面无表情之外的表情中缓过来,便听得她一番耳语,开怀大笑,伸手点了点她鼻梁:“淘气。”

    路总管瞧着这两人狼狈为奸之余打情骂俏,默默告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