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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荣祥布庄vs瑞锦布庄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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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知道女主已经穿过来,苏沅便开始严阵以待,每日去荣祥布庄点卯。布庄的老伙计都诧异不已,夸她最近来得可勤快。

    苏沅思索着剧情,这吕华原先性子木讷,女主穿越过来便开始大放异彩。但这之前,她得解释性格变动,再加上说服她父亲吕岩听她的主意,必然要花一定时间。她该趁此时机早做准备为是。

    苏沅仔细观察了自家布庄,是两层楼结构,一楼卖些棉帛绢绫,二楼摆着些丝绸罗锦。一楼左侧是库房,作囤货用。二楼里头设了个小隔间,便是她爹日常办事的地儿。

    对门那里还有个自家的小作坊,存着些提花机,罗机子,花楼之类的纺织用具。她爹请的固定工便在那里作绸绮。闲时也做些棉布绢绫,不过自家卖的棉帛,主要是从城东那家纺布行那里买来,偶尔平日里赋闲在家,作些织活的娘子也会拿了自己的织物,到荣祥卖个价钱,给家里作个添头。

    虞城的布庄不多,却也不少。她家算是中上之流。虞城最大的布庄是杨楼街上的云纺,式样新奇,织工精美,但是相对的,价钱也贵,主顾多数是虞城里的达官贵人、富商之家。平日里几乎见不着云纺的东西。而荣祥的绸绮主要针对那些手上有几个闲钱的,至于布匹平常人家都买得起。所以荣祥与云纺平日倒是各行其是,相安无事。要一直这样也不错,但是架不住女主来了,这就要乱了。苏沅叹了口气,她觉得她爹啥啥都好,就是有些太保守稳进了。只是,这生意场上,你不走我走。你不愿出头,可有人争着要分你一杯羹呐。

    荣祥现在的状况一直很平稳,但就是没有纷争,所以才没有什么盼头。

    原来的老主顾肯定是要想法子留下的,这不必质疑。不过若是要扩大客源,势必这织物,要有些变动。也不知徐嫂子那边怎么样了。她从刘嫂子那里打听到,省城那家凤祥楼,有个织娘退了下来,还没有找下家。她请布庄伙计老徐家的徐嫂子去打听打听。她爹也知道,倒是没拦着。

    这边苏沅还在等回信呢,女主那边已经开始有所动作了。

    “阿沅,你不知,你家对街的那家瑞锦,还给人做成衣呢。”

    “这算什么,不三不四的,正经的布庄不做,没得遭人嫌。”

    几个小姐妹聚在福来客栈里叽叽喳喳讨论最近八卦,苏沅抿了一口茶,心知她们怕也是因着自己,才这般说道抱不平,便笑着给一人夹了一筷子菜,“管他作甚,吃咱们的,这下子可有好看的哩。”说完朝她们眨眨眼。两个小姐妹对视一眼,不明所以。苏沅也不解释,把话岔开了去。

    果不其然,瑞锦自从开始做了成衣,因着主顾从瑞锦这里买上布匹,仍由瑞锦作成成衣,这中间,可省了不少钱,再加上但凡现卖现做,瑞锦就给布匹作折扣,这一这生意便一日好似一日。相对地,荣祥少了些客源。她小姐妹当初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这捆绑销售,哪有那么简单的。

    叩叩叩···

    “诶,是阿沅呐。快进来,这次想做个什么衣裳呐。”这王寡妇是梨花巷有些名气的师傅,手艺很是不错。平日里逢年过节的,大家图个喜气好看,都会买上些布匹,拿到王寡妇这儿做新衣裳。

    而今这瑞锦抢了人家生意头,不信她心中不怨。心中这般想,却一字不提,嘻嘻笑着:“这布匹,是铺里新进的,我娘赏了我来。”

    王寡妇了然点头,这苏嫂子,一向疼闺女。又瞧了瞧布匹,是匹彩兰蝶纹路的花布,布料平平,不过这样式,倒正正合适年轻女孩子穿的。因而问道:“阿沅想做成什么样的,给婶子说道说道,包你满意。”

    王寡妇给做衣裳,一般是自个裁决了,最后问主顾意见罢了,而今却肯先听她意见,不过因为她家开着布庄,另眼相待罢了。苏沅情知如此,却也不托大,笑道:“这十里八乡的,谁不知婶子眼光一向好,阿沅难道还不信?婶子定夺就是。”

    平日里王寡妇听了这话,定是要喜笑颜开骂句小马屁精,今日却似被触动心事,叹了口气,幽幽道:“也就是你想着我,平日里那些夸我赞我的,而今可都不愿来了。”苏沅还没来得及接话,王寡妇便自己断了话头“看我,跟你说这些作甚,快家去吧,眼看着晌午了,日头可毒。”

    苏沅也不废话,辞了这王寡妇就往家里跑。

    这王寡妇把自己当小孩子家家的,肯定不会跟她掏心窝子。这事,还得她娘出面。

    苏沅一着家,便缠着她娘,打听王寡妇的事情。她娘瞥她一眼,倒是没多犹豫,跟她说了,这王婶子,早年死了丈夫,只有一个儿子,在县衙门当差,平日里也孝顺。不过王婶子跟她儿媳妇两个人很有些龌龊,王婶子性子倔,因而一个人住在梨花巷里,平日里就靠手中功夫过活,过也还过得去。

    苏沅眯着眼正想着怎么拿话劝她娘呢,她娘就主动递了话头:“说吧,又打什么主意呢。”

    苏沅嘻嘻一笑,从背后环着她娘肩膀,“阿娘英明。娘也知道对街那家瑞锦最近给人做起了成衣,那王婶子本来就靠给人裁衣为生,现如今没了活计,我想着帮帮她哩。”

    她娘轻飘飘觑她一眼,“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你想怎么做?”

    苏沅也直接坦荡:“瑞锦这招一石二鸟,却也得罪了不少人。譬如王婶子之流的老师傅,定是气的牙痒痒。我们便效法它这法子,与那些老师傅合作,我们售布,他们做成衣,双方都有利可得。”

    她娘皱起眉头:“你也说了瑞锦这法子得罪人,你这般做法,又与它有何不同?”

    苏沅摇摇头,继续说道:“这区别可大着。一来瑞锦先前此举,那些老师傅颇有怨怼,正是人心浮动之时。我们此举,他们重新得了利润,正解了燃眉之急。再来荣祥瑞锦为生意场上的对头,他们为荣祥做事,不正是变着法子报了仇么。他们只有叫好之理。二来且论现在,瑞锦始终不敌荣祥,同等条件下主顾们定会倾向荣祥。再说那瑞锦识人不清,所请的成衣师傅不过是那些手艺不精者再者,荣祥若真的请来了王婶子之流,瑞锦便是拍马也难及。”

    她娘却有些惊异,瞧着她,“你这丫头,倒是个头脑灵活的,说的有些道理,不过还是得跟你爹商量着来。”

    至傍晚她爹回来,她娘跟他一提,她爹略微有些犹豫,这意味着在原来销售模式上再加一环,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不过她爹既然经商多年,虽保守却不是迂腐之人,兵行诡道。大概觉着苏沅这法子不错,便痛快答应了。

    苏沅没料到她爹这么好说服,一时有些惊讶。

    她爹笑眯眯看着她,“丫头,你一直的想法我也知道。不过爹爹老了,经不起太多变故。现如今你也大了,是该多练练手了。”言外之意,不管此举是成是败,都当成她的牛刀小试。

    苏沅感激地看着她爹,这便是亲人间毫无保留的信任。

    接下来就看她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