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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无良谢天师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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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 这内容好眼熟。呀, 看看订阅率喵~  周景暄闻言就要起身, 却被周致一声喊住:“给我跪好!”周景暄刚离开地面的双膝立即贴在地面上,也没说话, 就闷声跪着。

    林佩朝周致伸下手, 周致赶紧扶着她坐起来, 林佩正色问周景暄道:“景暄, 你说实话,你当时是要毁了我的孩子,还是只想护着林简?”林佩边说边看了林简一眼。

    林简喉咙发紧,她手心开始冒汗,周景暄确实是有毁了孩子的打算的, 而他不会撒谎, 总会选择沉默, 这种沉默,实为承认。

    万一他承认了, 那这个家就真的就要抛弃他了, 林简想冲上去捂住他的嘴,甚至考虑打晕他,只要能阻止他回答。

    然而周景暄还是回答了,消毒味儿弥散的病房里,他的声音也如同被消过毒的空气一样干净, 他说:“以前想过, 后来一点都不想。”

    他仰头, 脊背挺得更直了,“现在我不想其他,我只想林简!”他说得掷地有声,听得众人惊心动魄。

    林简就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一样,陷入奇幻诡异的眩晕中,她感觉整个地面都如同波纹般起伏不定,她却莫名其妙的,想要畅快大笑。还想直接抱住周景暄,亲他的眉眼他的唇舌他的喉结锁骨,亲他的一切一切!

    可是,她不敢,她的顾虑并不多,只有一个林佩,却捆绑住她所有的野性不羁。

    周致气得直想踹周景暄两脚,好在周景行一直清醒有防备,及时拦住周致,才不至于让弟弟挨打。

    林佩沉沉出一口气,也不知道那个答案给她带来了什么,她疲倦地闭上眼睛。一个差点流产的孕妇,却在该静心养神保胎的时候,被一桩打了死结的难缠之事扰心,实属危险。

    周致被周景行拦住,压根碰不到那个逆子一根寒毛,指着他骂道:“滚,有多远滚多远!你敢踏进家门一步,我就打断你的腿!”

    上次周景暄放火,差点害死林简,周致已经对她们母女怀愧,现在他竟然又差点害了林佩的第二个孩子!林佩视他如亲生,甚至在三个孩子中最偏袒他,他却能下得了狠手,真是狼心狗肺!

    周景暄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林简,他说了实话,这实话让他无家可归,他却只想林简。

    周致还未说话,就听见周景行对林简说:“暖暖,你先带他出去。”又回头向周致求情。

    林简开门,把周景暄带走。秋意每日愈浓,丝丝凉雨寒针般刺骨,林简担心周景暄的身体,直接开车送他回家,但周景暄却委屈道:“他不让我进家门一步。”神色可怜得一塌糊涂。

    真的是要把林简给心疼死才善罢甘休!

    林简也不想回去,最近几天过得实在是压抑郁闷,闷得她骨头发痒,她把油门一踩到底,车子犹如离弦之箭,快速冲开湿蒙蒙的雨雾,直上高速,没有目标地沿着马路疾驰而去。

    景色模糊一片地后退着,林简索性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来,她舒爽得酣畅淋漓。她仰靠在座位上,闭眼大笑,真痛快!

    细雨犹密,顺着风打湿了林简的脸,沁凉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畅快的想要爆粗口。眼前一个阴影落下,脸上没了凉意,林简睁眼,看见周景暄探了半个身体过来,一手掌握着被她放弃的方向盘,一手艰难又周全地为她挡雨。

    大风吹乱他柔软的发,白皙的皮肤下,肌理纹路清晰可见。他看林简望着他,小声说道:“我怕你感冒。”

    明明关怀,却小心翼翼地掩藏着,他那股子别扭劲儿从来没有改过,可是却让人心疼到骨血里去。心疼死她算了!

    林简看着他,真想把他推倒,按在座椅上狠狠地亲他,亲到他喘不过来气,亲到他面色绯红眼睛湿润喉咙哽咽,就像那次醉酒的美梦一样。

    可她现在,最有欲|望,却也最是不敢。

    长叹口气,林简关上车窗,让周景暄坐好,她减缓车速,脑子也一点一点冷静下来。

    高烧刚愈的周景暄被冷风一吹,脑袋有些刺痛,他把手背贴在额头上,试下|体温,觉得还正常。

    林简不放心,亲自去摸摸他的额头,又对比下自己的,觉得他体温有些高,就赶紧掉头回家,给他找了药片和温水,等他吃下后勒令他睡一觉。

    周景暄睡不着,非让林简陪着,他才不会顾及几天之前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只要自己想要的。真正的没心没肺,不过如此而已。

    高烧刚退,小病不断,周景暄身有内伤,一时间难以调养过来,每当林简问他心脏疼不疼时,他都会干脆摇头,安慰林简似的说道:“不疼。”

    周景暄不会说谎话,却学会了安慰林简。

    周致知道周景暄身体抱恙,也没当真赶他出去,林佩在医院,他干脆就住在了医院里,不见逆子不心烦。

    冬季悄然而至,细雪纷扬,距林佩的产期仅剩下半月时间,周景暄的身体也总算内外痊愈。他蹲在台阶前,孩子气地看着地上薄薄的雪,等着它变厚变多。他要堆一个大大的雪人送给林简。

    林简却看着他发呆,他已经变了,他说过不会伤害孩子,那他应该不会纵火烧幼儿园了吧?

    如果这些都成真,那她的任务,是不是就此结束了?她是不是会立即被送离这个世界?她知道,她终究是要离开的。

    走之前,去一趟幼儿园吧,林简计划着,她要他学会珍惜学会付出。这样的话,她即使走了,也会放心。

    带他去幼儿园的时候,细雪变大雪,纷纷扬扬的恍如幻境,周景暄裹着厚厚的围巾,只露了一双眼睛在外面,不住地张望车窗外的白色景象,觉得好看就会扯扯林简的胳膊,让她也看。

    好在林简车技不错,才不至于被这个捣乱的孩子扰得出车祸。

    幼儿园的孩子们已经考完期末试,下午做完游戏就放假了,林佩是幼儿园院长,林简也常来这里帮忙,所以孩子们大都认识她。

    周景暄远远地站着,看林简和孩子们拍手做游戏,有些失落。林简悄悄拉着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对她耳语几句,又指指周景暄。

    小姑娘便带着几个好朋友围住了周景暄,叽叽喳喳地叫他大哥哥大哥哥,围着他好奇地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睛。

    周景暄手足无措,他没接触过这些柔软的小家伙,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姑娘踮起脚尖握住周景暄的一根手指头,软糯糯地说道:“大哥哥,大姐姐说你会堆雪人,你给我们堆好不好?”

    奶声奶气里,是浓得化不开的讨喜,林简继续怂恿其他的孩子们缠住他,看周景暄在一群小奶包中间,被缠得一脸茫然。

    林简笑着大声说:“宝贝们,你们喜不喜欢大哥哥啊?”

    小奶包们七嘴八舌地说喜欢,说大哥哥好看,大哥哥还会堆雪人,大哥哥最厉害了。

    周景暄耳尖变红,他比小奶包还稚嫩地看着林简,薄薄的嘴唇微张着,似紧张,似欢喜到不知如何表达。

    林简隔着孩子们乱晃的脑袋,看着周景暄,笑眯眯地说:“这里谁最喜欢大哥哥呀?”

    软乎乎的奶包们这次回答的倒很整齐,“大姐姐!”

    周景暄看着孩子们口中的大姐姐,看她眉似月、眼如星,看她骄傲张扬的笑容里迸发的野性放肆。他被她的烈艳烫伤,漂亮精致的眉眼里,忽而弯弯笑起,他不常笑,可一旦笑起来,恍若冰雪世界万株红梅同时绽放,让观者死而无憾。

    从此,千山万水,只为相逢。

    林简知道,幼儿园不会出事了,这个类似于副本的幼儿园任务,竟然简单到三言两语便悉数解决的程度。人心若是改变,何来各种极端毁灭?

    教室窗户边,周致无声观望着,等林简和周景暄带着孩子们去了操场玩雪,他才收回目光。

    周景行同样收回目光,对周致说:“我们都亏欠了幼年的景暄一份关爱。”而这份幼年关爱,被林简一点一点地弥补着。

    “是我欠他。”周致说道:“也亏欠了你。”倘若当年周景行年纪再小一些,那现在恐怕亦和周景暄相差无几。

    “他的变化,我都知道,可暖暖这孩子,你林阿姨是不会同意她和景暄在一起的。”终究是爱子,兜转之后,周致依旧为孩子操心。

    “可您有没有想过,林阿姨之所以有那么大的反应,是因为您的愤怒?”周景行问道,语气却是肯定的。

    周致和林佩,都是因为顾及对方感受,才选择反对。而这些,只有保持冷静的周景行看穿了。

    周致沉思,没有回答,而是说道:“我去医院,他俩的事,别告诉你林阿姨。”

    周景行点头,他目送走周致之后,悄悄走到操场,林简和周景暄在带着孩子们打雪仗,他们各带一群孩子,却都不舍得砸对方,就那样在大雪纷飞中傻笑。

    最后孩子们不乐意,自行组成一对,围攻起周景暄和林简来,他们彼此保护着,在雪球之中笑容璀璨。

    一生一世,同心莫离,周景行也笑了,看着他俩个,觉得真好。只是,他的莫离,不在这里。

    二楼走廊尽头站着一个黑影,陆衡稍微偏头,从他手里接过一份英文资料,简单翻看后抬头看着楼外的半圆月亮,目光玩味又运筹帷幄。

    也许从今晚开始,这生活开始异常刺激了,陆衡忍不住回头看看卧室门,唇上带笑,刚才竟然玩出了满身火,要不是她拼老命地制止,恐怕就真的大火焚身了。

    而此刻林简正在门后面鼓捣门锁,她本来是想着加固一下,免得陆衡半夜折回来找事做,可到了门口才发现,陆衡门上的锁就是锁野兽的。不仅如此,房间里但凡能透气的地儿,他全都封死了。

    防贼的倒成了被防的,林简瘪瘪嘴,边捶肩膀边去洗澡了。接触陆衡的几个小时下来,她累得俨然快要散架了。自打进了那个训练营,林简就没少拼命,筋疲力竭也是常态,但她从没遇见过陆衡这样累身又累心的……雄性。

    野蛮强悍,警觉性贼高,还吃硬不吃软,要知道赢他一次简直是折腾得快灵魂出窍了。

    无相一定是故意设置出来这么一个角色来克制她的!你想以柔克刚,他偏吃硬不吃软,你想以强攻强,可他比你还强悍!无相绝对是故意的。

    一夜浅眠,清晨阳光明媚。

    林简发现自己浑身精力充沛,身体机能都处于绝佳状态,再看自己小腿上的淤痕,已经完全消失了,她嘿笑两声,自言自语道:“我就知道你这面冷心热的不可能不留情,谢了啊!”

    林简谢的是无相,组织里公认他是最薄情毒舌也最厉害的黑客杀手,但她却笃定虽然他嘴巴恶毒了一些,但绝对没那么薄情。当年火灾施援手的情形,她历历在目并存着最大的感恩,以至于一心想走到他身边,成为他最亲近的人。

    所以当无相给她身体状态调整到最佳后,她对陆衡任务的不自信也烟消云散。看着镜子里笑眼弯弯的自己,林简拍拍脸,心情极美地去敲门并喊道:“喂,来个人开下门啊,大清早的想饿死人吗?”语气轻悦,如在云端,如品美酒。

    好心情最能感染人,陆衡瞧着林简笑眯眯的餍足神态,也跟着眉目舒展开来,爽朗道:“我看你是饱得很,大高个子活蹦乱跳起来,还真像二傻子。”

    “懒得和你浪费口水,饭呢饭呢,饿的我都瘦了。”林简恨不得敲着空饭碗地说。

    本来不怎么饿的陆衡,见林简得了宝贝一样瞎胡乱嚷嚷的雀跃模样,不觉间也胃口大开,赶紧让阿姨把早餐摆出来。

    阿姨是个纯朴妇人,自打陆衡生下来就一直在照顾他,是个真心疼爱陆衡的人,昨晚见陆衡破天荒地扛一姑娘回来,阿姨心里特高兴,老早就起来准备了数十样特色早餐。甫一听陆衡说吃饭,这边已经麻溜儿地摆好了。

    林简眼尖,瞧出了端倪,意识到自己很可能是陆衡头回带进门的姑娘,撩拨下刚及肩的头发,抱臂观摩陆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