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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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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听,什么叫做‘老太君在你媳妇王夫人’面前晕倒了,怎么不在别人面前晕倒,偏偏在你媳妇面前晕倒了,而且在场的还有另一个人,竟然还是你媳妇的‘侄女王熙凤’,这么一说,让别人这么想,这不是□□裸地说他二房不孝吗?

    贾政气得不行,他最是在乎自己的名声,可是接二连三地被贾赦破坏名声,这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

    所以这一次,贾政是第一次,双眼赤红地怒视着贾赦,两手死死地握着拳头,差点就要上前给贾赦一拳了。

    可是这脚步才迈出去一半,就被贾赦平淡的语言给僵在了原地。

    贾赦说:“二/弟啊,你不会在对母亲不孝以后,还有对我这个哥哥不悌吧。”

    贾政简直气的头都感觉发晕了,可是他却再也不敢迈出去半步,直得阴沉着脸死死地盯着贾赦:“那你好好解释解释,你让阿平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让人平白无故地在工部门口这么喊,有多少人都在嘲笑我。”

    “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母亲确实实在弟妹面前晕过去的,凤丫头也确实要叫弟妹一声‘姑妈’不是吗?”贾赦说得一脸云淡风轻。

    “可是,可是你没说老太太昏倒的时候你、贾琏都在场啊,而且老太太昏倒的原因也和我们二房没有任何关系。”贾政气得浑身都颤抖起来。

    “我也没说有啊。”贾赦无所谓地耸耸肩,平时那种翩翩公子的样子看上去倒是有些无赖,不只是贾政,就连王夫人和王熙凤都想上去撕了他的嘴。

    贾赦却也不管其他几人,上前几步走到床前,本来想着要看看史太君醒了没有,却发现老太太闭着的双眼眼皮下,一双眼珠子转个不停,看来是醒了再装睡啊。再想想在自己进来以后,屋里出来贾政夫妇和王熙凤以外,再无别人,贾赦的眼中精光一闪,看向几人的目光也意味不明了起来。

    贾赦了然的挑眉,转身看向王熙凤:“凤丫头,既然你今天做了表率,让琏儿有了姨娘,那做公公的我也就不能说你不贤,但是这贤不贤,可不是光喝一杯姨娘茶就行的,要是几个月以后,琏儿这里还没有好消息,做公公的可就……”

    可就什么,剩下的话不言而喻。王熙凤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也能这么婆婆妈妈,管儿子的房内事,可是之前被贾赦实在是压着打,让她现在还心有余悸,素来伶俐的小嘴也老老实实了:“儿媳妇知道了。”

    “那就好,琏儿我已经让人给带回来了,就在外边,你等一下接手一下,”说完,贾赦也不停留,就向外走去,等一只脚都跨过了门槛,这才留下一句:“明天族里有大事,还请二弟到时候准时去祠堂。”然后就扬长而去。

    史太君这才睁开眼坐了起来,看向贾赦离开的方向,表情隐晦不明:“这老大,现在实在是厉害得可以。”

    族里有什么大事,自然是贾琮上族谱,过继到邢夫人名下,成为贾赦的嫡子这件事。

    因为有了之前一天贾赦对贾珍的‘要挟’,贾珍这一次的动作可谓是快到让人咋舌,才半天的时间,什么焚香开祠堂啊、请族谱啊,就都弄完了,等到贾琮的名字正式放在的贾赦嫡支这一脉,这件事也算是结束了。

    即使贾政始终铁青着脸,即使贾琏始终站在角落里一脸阴沉地看着贾赦,贾琮成了贾赦的嫡子,有了荣国府继承权这件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哪知这还不算晚,把贾琮的名字写上去以后,迎春的名字也斜了上前,不过记上贾氏族谱的却是贾瑾这个名字,按照贾赦的说法,这迎春只不过是女子的闺名而已,平时说说也就算了,但是既然写进了族谱,就一定要按照辈分来,迎春这一辈刚好从王字旁,所以迎春还没及笄,就已经有了正式的名字。

    一般的家族是不会把未婚女子的名字写进族谱的,毕竟女子总是要出嫁的,到时候就是别人家的人了,是要写进别人家的族谱的,除非这个女子异常受到家族长辈的宠爱,或是自立女户准备日后招赘,不然是绝没可能上得了族谱的。

    所以,在贾赦提出了把迎春的名字也记在邢氏名下,让迎春成为嫡女,而贾珍没有丝毫反对地就把名字写上去以后,贾琏看向贾赦的目光,都变得血红了起来。

    贾赦淡淡一笑,转头看向贾琏,表情有一些释然,也有一些无奈:“琏儿,可有什么想法?”

    “儿子没有,”贾琏咬着牙上前一步,把头低下,显然是害怕自己凶狠地目光让被人看到:“只是女子上族谱不大合适,还请父亲三思啊。”

    贾赦笑笑:“族长都不反对,在场的族老也不反对,想来是没有大碍啊。”

    贾琏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已经收笔的贾珍,不甘地退了回去。

    倒是本来就不满贾赦的贾政,再听到贾赦的话以后,才能然发现,什么时候,家族里的族老也站在他这个不学无术的大哥那一边了。

    而贾赦,看着站在族老中的贾代儒,微微点头示意,表示了感谢。

    贾代儒同样点点头,他现在,可是彻底的贾赦党了。

    迎春知道自己被记在了嫡母邢夫人的名下,而且是上了族谱有了正正规规的名字以后,愣了一下。

    林黛玉笑着牵起迎春的手:“二姐姐,这一下好了,你身份高贵,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迎春愣愣地点头,随即脸上的表情就又哭又笑起来,她抬手摸了摸昨日贾赦给的梅花簪,平日里淡薄不争的情绪终于也激动了起来。

    从此以后,她是荣国府女儿里的头一份了,就连已经入宫的贾元春,也不过是二房的嫡女,可是,她却是荣国府继承人贾赦的嫡女了。

    不自觉地,贾迎春的后背直了直。

    然后,在第二天,贾迎春打扮得当,去给她新上任的母亲请安的时候,一直陪伴她的奶娘,也因为盗取主子家财物,被邢夫人当众赏了三十大板,扔出府去。

    贾迎春咬着嘴唇,看着那个素来欺负自己的奶娘趴在地上哭求自己的样子,狠了狠,闭上眼睛偏过头不再说话,知道那奶娘被打得奄奄一息,被人拖出去以后,她才睁开眼睛。

    邢夫人赞赏地看了迎春一眼:“老爷果然没说错,只要给你恰当的身份,给你撑腰,你也是可以有个主子的样子的。”

    迎春愣了愣,随即眼中闪过了泪光,一脸惊喜地看着邢夫人:“父亲……”

    “傻丫头,”邢夫人摸了摸迎春的发顶,笑道:“从今以后,你和琮儿,就是我的孩子了。”

    迎春感动地嘴唇都颤抖了起来,喃喃道:“母亲。”

    贾赦把贾琮和迎春的事情办妥以后,本来还想继续去史太君的身边贴身伺候,哪知这一次,史太君怎么都不肯同意,一个劲地说让贾政伺候就好,贾政也想借此机会挽回一下自己的名声,极力表示照顾母亲让他来就好,大哥身为荣国府的当家人,还是去忙该忙的事情吧。

    贾赦能有什么事,贾政说这话明显就是在消遣他,哪知贾赦听了他的话也不脑,欣然同意,倒是让一肚子阴谋论的史太君和贾政愣了许久。

    此时,贾赦正坐在金源楼二楼的包房里,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有人进来,正是贾赦最喜欢用的小厮之一——阿福,身后,还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人。

    “贾将军,”那人见到贾赦,连忙先行一礼,他不过就是个商人而已,就算有钱,也不是和贾赦这种权贵之人搭得上话的,态度自然恭敬得很:“赵填书见过贾将军。”

    贾赦点点头,算是还礼,一张如玉的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笑容,让人不由地就心生好感:“赵老板,请坐。”

    赵填书恭敬地在贾赦对面坐下,就是想不明白,自己和这个没有丝毫焦急的荣国府当家,究竟是怎么坐到一块的:“小人想问将军,找小人前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小人去做。”

    那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献媚。

    贾赦挑挑眉,看了看赵填书的表情,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在下只是想买下你的商铺而已。”

    赵填书一愣:“买下我的商铺?”

    赵填书的店铺就在金源楼前的这条街隔了一条街而已,只要从这里出去,拐个弯就能到,虽然没有这条街这么繁华,但是平时人来人往也还可以,可是,有一点,那店铺所在的街道隔壁,就是京城最大的花柳巷,也正因为如此,平时一些自称读书人的,是绝对不会到赵老板的店铺去的,所以说,赵老板的店铺,虽有收益,但是也并不丰厚啊。

    这样一个不伦不类、半死不活的商铺,左右有最繁华的街道夹在中间,真是有几分鸡肋的味道。

    而赵老板的商铺,买的东西却是一些书籍笔墨之类的东西。

    这也是贾赦感到奇怪的地方,因为花柳巷就在隔壁,读书人很少会去赵老板店铺所在的街道,那为什么赵老板还要把书店开在那里呢?而且,那个书店面积还不小,上下两层,和这金源楼也不相上下。

    贾赦曾经派人去打听过那店铺和这赵老板的底细,却只查出了这赵老板是从南方来的商人而已,年轻的时候读过些书,想要来京城看看,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仍然混个不上不下、不好不坏,京城里,最不缺也最不起眼的,就是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人了。

    贾赦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既然,这赵老板要装作背后没人,那他,就真的当做背后没人好了:“怎么样,赵老板,在下看上了你的店,你只管说个价钱便是。”

    赵填书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双手搓了搓,脸上十足地献媚:“贾将军,赵某家有妻儿,都是要靠这店铺养活的,要是卖给了你,你让赵某一家以后可怎么办啊。”

    “这有何难,本将军给你足够的银子,你再去找个地方开店就是了,”贾赦笑笑,脸上的表情温和平静:“到时候,有荣国府给你撑腰,总比你在那种地方开个不伦不类的书店,要好得多了,不是吗?”

    赵填书的心里一愣,再看向贾赦的表情却是丝毫不变:“贾将军,这,这可不是这么回事……”

    “一万两。”贾赦开口,身旁的阿福从怀里拿出银票放在桌上。

    “贾将军,这,不行啊。”

    “两万两。”阿福又放了一摞在桌上。

    赵填书愣了愣,他的那个店,撑死也就值个五千两而已。

    贾赦挑眉,再次开口:“三万两。”阿福继续掏钱。

    赵填书看着桌子上厚厚的银票,沉默了。

    贾赦继续开口:“四万两。”阿福继续掏钱。

    ……

    等桌上的银票累到七万两以后,赵填书的额头终于渗出冷汗来:“够了,够了。”

    “既然够了,”贾赦笑笑:“赵老板看什么时候,我们把这手续给办了。”

    “不是,不是,”赵填书摇摇头,再看看对面贾赦笑容不改,额头的冷汗冒的更多:“你,贾将军,你好歹让我回家商量一下啊。”

    贾赦点点头,表示理解:“好,那明天还是这个时辰,在下就在这里等赵老板的好消息了,毕竟,赵老板,在京城,荣国府不算什么,也比赵老板什么背景都没有要好的多啊。”

    赵填书有些害怕地看了贾赦一眼,苦笑道:“原来贾将军什么都调查清楚了啊,好,不管结果如何,明日小人就给将军答复。”

    等到赵填书走了,贾赦才笑着让阿福把桌子上的银票收起来,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服的褶皱,笑道:“走,我们去对面的万宝阁,给夫人,还有我那新上任的女儿和玉儿,去买点东西去。”

    晚上,书房内,赵填书表情严肃地跪在地上,把白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荣国府的贾赦?”宽大的书桌后面,正坐着一个一脸严肃的男子,只见这男子听了赵填书的汇报以后,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手指不断地在桌上敲击着,随即,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男子冷哼一声:“明日你去回他,卖可以,但是,要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