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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 3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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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 江原创网独发,谢绝转载, 晋江.独发。盗文的原地爆炸。  系统:“真是期待明天啊, 特别期待。”

    “你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系统:“一个大概,但具体怎么发展, 还得看你的临场发挥。”

    能怎么发展,不外乎臧锐知道他和臧敏要私奔,然后出来阻挡, 再然后, 大概他会吃点苦头。

    许从一沉默微笑,期待到说不上, 有点小兴奋,倒是真的, 毕竟这样的事, 于他而言, 也是头一次。过去也只是在电视上看过,由他来亲身扮演,嗯, 挺开心。

    返回公司, 没工作多大会, 送手机的人来了, 许从一刷卡付款, 将手机卡安装进去, 开了手机, 第一个给臧敏发短信。

    一下午的时光在噼里啪啦敲击键盘中快速度过,离开邺城是临时起意,谁也没有通知,许从一这具身体设定的是有个年迈的奶奶,不过两年前就离世,眼下他一个亲人也没有,可以说孑然一身。

    同样的,这个夜晚也相当安宁无波,俨然有着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行李不多,就一些衣物,其他都是不值钱的东西,带着也太累赘。很快收整好,七点半左右拖着一个行李箱,把该带的都全部带上,许从一下楼,叫了辆出租,直接赶往机场。

    臧敏的行李,早趁着她哥臧锐不在家的时候,就放在了朋友那里,这天早晨她装作和平时一样,八点出的门。奥迪车仍旧是臧锐在用,去机场有地铁直达,反而比自己开车快,这个点是上班高峰期,地铁里人满为患,到处都是攒动的人头,臧敏被挤到一个角落里,手脚都伸展不开。

    这一走,有可能以后都会过着这样类似的生活,她看着车厢里一张张陌生又漠然的面孔,一个决定,做的时候很轻松,等到真的去行动实施时,才知道,原来并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都到这里了,要坚持下去,从一还在等着你。

    他爱你,你也爱他,所以,不能后悔。

    不能后悔!

    臧敏在心中不断对自己说。

    站在地铁出口外,从人群中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要等待的人,许从一一边挥手一边迎上去,自发地从臧敏手里拿过她的行李箱。

    “先上去取机票!”许从一道,在网上订购的飞机票,需要到大厅取票机上凭身份证取票。

    臧敏跟随许从一进入全透明的钢化玻璃电梯,一路直升到五楼。

    时间差不多九点,取了票就可以去检票口检票了,两人加快脚步。

    分别用各自身份证取了对应的机票,然后一起走向大厅左边。

    走着走着,臧敏忽然就没动了,许从一不明就里,余光中没瞧到人,转头回去,从臧敏脸上看到了惊惧。

    顺着臧敏战栗不止的目光,许从一也几乎是立刻就看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男人身高腿长,站在那里犹如一根标杆,是完全无法忽略的存在,加之有一张帅得过分的脸,周遭时不时有人投去艳羡的注目。

    男人同不远处的许从一视线相接,幽幽黑眸,闪烁着残忍的亮光。他身边有两个穿着深色西服面孔冷肃的人,在男人一个微微抬手后,两人径直走向许从一和臧敏。

    许从一往左右看,没人注意他们这里,大家都在忙着自己的事。

    抓着身边臧敏的手,许从一清晰感受到了她剧烈的战栗。

    那之后他们从机场大厅,转到了一家茶餐厅,在铁门紧闭的房间里,四个人站着,一个人坐着。

    臧锐右臂搁在印有银色暗花的茶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桌面。

    “说吧,你们这是准备去哪?”臧锐虽是坐着,周身散发出来的寒烈气势,让另外站着的两人都心沉了又沉。

    一室静默,除了指骨偶尔叩击桌面的清脆声响。

    臧锐身体微往前倾,幽邃冷目从臧敏脸颊游移到许从一面上。

    “我以为经过昨晚那么一遭,你该有所忌惮,想不到,你胆子这么大。”臧锐说得模棱两可。

    臧敏听得云里雾里,许从一则是两只手都紧紧握着拳,瞳孔扩得极大,愤怒和憎恶完全不加掩饰。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臧敏记得昨天因为臧锐拒绝她出门,去探望生病的许从一,由他代为过去,难道有她不知道的事发生。

    不管那是什么,她直觉很重要。

    “臧锐你住口!”许从一怒不可止地暴吼。

    臧锐嗤笑了一声:“你们两合着伙来欺骗我,以为我就真的信了?怎么可能。至于昨晚嘛,我觉得这事敏敏你最好还是问你男朋友,当然,我猜想他应该说不出口,你可以看看他衣服底下有什么。”

    臧锐笑得像个魔鬼一样,诱使着臧敏去寻找她的答案。

    臧敏知道她这个哥哥从来不会说什么谎话,他也完全不屑于说,她觉得自己不该太在意昨晚的事,但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她去看一看,哪怕只是一眼都好。

    “从一!”臧敏不想如臧锐的愿,可她真的想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几乎是用着哀求的语气,道,“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啊!”

    许从一在臧敏的追问中,往后退了一步,面色瞬间惨白,他咬着本就没好完全的下嘴唇,要他怎么开口,他根本开不了口。

    “只要你说,不管什么我都相信,所以从一拜托你告诉我,你说啊!”臧敏继续逼问许从一。

    系统:“94!”

    “怎么还降了?”许从一特别惊讶。

    系统也表示很无奈:“臧敏这人不喜欢别人欺骗她,任何形式的欺骗都不喜欢。”

    “哈,还真是……”许从一挺无语的。

    行吧,都逼他,那就都摊开来。

    许从一哆嗦着手,屋里四双眼睛,都齐刷刷看着他,一双急迫,一双冷邪中带着玩味,还有两双无动于衷,旁观者一般。

    他开始解领口最上面一颗扣子,第二颗,第三颗,然后四颗。

    到四颗上面停下,敞开的衣襟里,那些青紫凌乱的痕迹,足够明显地让人知道那是怎么弄上去的。

    臧敏震惊地无以复加,她一双杏目睁得滚圆,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

    那种痕迹,明显是人为的,谁,是谁!

    对了,昨天晚上,臧锐代替她,是臧锐!

    “哥!”臧敏大喊出声,她即愤怒又憎恨,“他是我男朋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他下手!”

    臧敏气得全身都在发抖,她晃着头,一滴眼泪滚出了眼眶。

    许从一合拢衣服,走过去,将臧敏搂入怀里,原以为臧敏会为此看轻他,或者误会他什么的,但臧敏始终都站在他这边,让许从一刚才被伤到的心好受了一点。

    “从一,对不起,我不是要怀疑你。是我不好,让你受这样的委屈,你别怪我,好不好?”臧敏抽泣着道。

    许从一摇头:“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我们从来就没做错过什么。”后面这句话,许从一猛一转动,盯着对面的臧锐道。

    臧锐和许从一隔着臧敏对视,前者手间敲击动作一顿,站后面一直没动过的一西装男走到了许从一背后,许从一完全没防备,后颈一阵针扎的痛。然后有冰凉的液体注入到自己身体里。

    视线依旧清晰,可是忽然的手脚失力,力量瞬间被抽离开身体,许从一臂膀滑落下臧敏后背,他整个人也往后倒了下去。

    天旋地转间,身体被西装男给接住。

    这个意外的变故,让臧敏一愣,几秒钟后她回神,正要扑过去,把许从一从西装男手里抢回来,后面臧锐冷冷地发话了。

    “邺城你也不用待了,今天就回家。至于你男友,他就留在这里,以后你都不许再见他。”

    臧敏哪里肯依:“我不回去,你休想拆散我们。哥,我真的很爱从一,你行行好,让我们走行吗?算我求你了。”

    系统:“98!”

    “都这样,怎么还差两个点?”

    系统:“要不……你再加把火?”

    “小敏,你别求他,没用的。”许从一笑容惨然。

    “你先回去,放心,我会好好的,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去s省找你。”

    臧敏嚎啕大哭。

    “不不,我不回去,我害怕,从一,我害怕。”

    “没事,真不会有事,你安心走,我会找到你,我向你发誓,就算天涯海角,我也会再次和你相见。”许从一虚弱地说。

    两西装男在臧锐的指示下把许从一给放在地上,架着臧敏,往门外拖。臧敏混乱挣扎,不肯配合。

    臧锐从椅子上站起身,他走到许从一面前,一臂拽着许从一胳膊,把人给拉拽起来。

    他眉目都阴鹜:“敏敏你要是再不听大哥话,安静点,我现在就废了他一条胳膊,别再挑战我的耐性。”

    臧敏只来得及说这一个字,那边臧锐右臂稍抬,朝后面打了个手势,两个穿黑色西装的高壮男子就自臧锐两边擦肩过去,一个站在了许从一面前,一个在床尾间。

    “把衣服穿好!”臧锐暗沉眸光在臧敏果.露在外的肩膀处逗留了一瞬,声音滑过锋利的刀锋般命令道。

    臧敏抖着胳膊,将衣服快速穿好,她扯开被子,两脚落地,似乎过于恐惧,手脚都发軟,身体剧烈摇晃,险些没站稳,直接倒下去。抓着床沿,臧敏战战兢兢直起身。

    臧锐长身直立,没再有任何表示,但两名西服男忽然有了云力作。

    一个拽着臧敏胳膊,将她拉得一个踉跄,拉拽到了对面墙壁。另一个则出拳相当迅猛,一拳砸中完全没来及防备的许从一腹部,并在许从一痛得弯下月要时,拽着许从一一只胳膊,把人给推搡了下去。

    许从一身体朝后倒,过于剧痛,让他身体蜷缩成了只虾米,击打他的西服男,扯了上面一枕头,蒙在许从一脸上,双臂死死摁住。

    空气的忽然停止,眼前世界的忽然全黑,让许从一拼了命般挣扎晃动,只是他身体在昨晚的超负荷运作中,到现在还没怎么恢复,一分钟时间都不到,他双臂就无力垂落了下去。

    “我还真以为臧锐会这么闷死我。”头晕目眩,呼吸都停滞,许从一闭着眼同系统交流。

    系统:“90了,臧锐这边的爱意值。他很爱你啊,才不会让你死。”

    是不会让他死,但会让他生不如死。看眼下这事态发展,接下来会如何,已经不需要去揣测了。

    一边臧敏惊惧地想张口喊叫,擒住她胳膊的西服男掌心紧紧捂着她嘴巴,任由臧敏怎么去捶打撕拉,西服男的臂膀都一瞬也不松懈。

    臧敏将目光转向臧锐,希望臧锐能看到她的哀求,然后放许从一一把,只是接下来臧锐的行为,让臧敏一双眼睛睁得几乎脫出眼眶。

    臧锐一边往许从一那里走,一边抬肘将领带一把扯了下来。

    捂在许从一面上的枕头让西服男拿开了,西服男也撤到了一边,脸上不见有任何表情,似乎刚才下死手准备闷死人的不是他。西服男和另一名一样,如同一尊雕塑,视线落在别处,仿佛这里正在进行的事与他们无关。

    臧敏挣扎累了,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行接着一行。

    “敏敏,看清楚了,这个人是你哥的,除了我以外,谁也不能碰他。”臧锐膝跪上去,一边撕扯着因为窒息晕眩过去,毫无反抗力的许从一身上衣物,一边转头对那边惊目看着的臧敏微笑着淡淡地说,他的一双眼里闪烁着极端病态和癫狂的神色。

    仿若一团烈火,能焚尽一切……

    于是臧敏就全程围观了,她的男友,或者说她的前男友,被她大哥摁住,禁锢于身、下,肆无忌惮地欺、辱。

    泪水渐渐模糊臧敏的眼睛,她哭得快要断气,不住地哽咽着。

    在她哭得几乎快要昏迷过去时,对面的侵氾总算告一段落。

    从开始到结束,臧锐衣服都好好穿在身上,但他身.下的人,和他截然不同,早就在开初,就被他剥得不着一缕。

    臧锐起身离开,臧敏往被单上看了一眼,刚才停止的泪水又落了一串出来。醒目的艳红刺激她的眼睛,臧敏无法直视,低了头,泪水掉落在地毯上,完全隐没了踪迹。

    钳制她的人松开了指,可就算这样,臧敏早没了任何力气,她直接坐在了地上,曲起膝盖,两臂环脚,头迈进两膝间。

    整理着微微凌乱的外套,将领带也打理好的臧锐踱步至臧敏脚边,他伸臂,掌心盖在臧敏头顶,轻轻地拂莫着。

    这种感觉很久违,在很小很小的时候,臧锐那时候还没有这个所谓的皮肤饥渴症,也曾扮演过一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

    臧敏缓慢仰头,看着上方面容冷峻,低垂着眼的臧锐。

    “你想要谁都可以,但他不行。”臧锐轻启寡薄的唇。

    臧敏微微笑,笑得怨恨:“从一只是过来看我一眼,他说明天就离开,哥你为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欺辱他,哥你喜欢他吧,你这样,永远都得不到他的心的。哥,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今天对从一所做的事。”

    臧锐也笑,带着满足和愉悦的笑:“后悔?不,在你哥这里,没有后悔一说,至于他的心,他人在我这里,心还能逃到哪里去?逃不了的。”

    许从一的衣裤都被扯得破碎,没法再继续穿,臧锐直接拿了薄单,把人给从头裹到脚,打横搂着,就走出房间。

    两名西服男跟在他身后,至于臧敏,则被全然无视,给留在了房间里。

    汽车还在酒店外候着,一路上有人对臧锐搂着个条形物体,虽表示十分好奇,在看到他身边两一看就不好惹的西服男时,立马都避得远远的。

    坐上车,直接去的机场,登上来时的那辆专机。

    飞机在黑夜中起飞,很快进入平流层,两西服男在身后,依旧是悄无声息。

    臧锐将许从一搂着,侧坐在他怀里,扯开遮住他脸的被单,一瞬间对上一双糅杂了各种情绪的眼,愤怒、憎恶、伤痛、屈辱,怨恨,这些全部混合着,闪耀出夺目的光彩,让他一张平凡普通的脸,也变得动人蛊惑起来。

    臧锐指腹移上许从一眼尾,细细碾.磨着。

    许从一目光毫无转移,似是要将这个把无尽屈辱加诸到他身上的男人的脸孔记住到灵魂里。

    系统:“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先听哪个?”

    “坏消息!”

    系统:“臧敏那边的爱意值归为零,也就是说攻略她的任务失败。”

    “失败?她不爱我了?”

    “不是不爱,而是知道不能爱,她哪里赢得过她哥。”

    “嗯,好消息呢?”

    “臧锐这边,一百,满值了。”

    “哦,挺好。”

    系统小心翼翼追问:“你……不生气?”

    许从一觉得奇怪,反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系统:“臧锐他不是……”把你给强.迫吗?是个男人都没法忍吧,更何况,这应该算是许从一的第一次。

    许从一心里笑,表现得很淡然,想要继续活下去,就得有所付出。这个代价虽然看起来惨烈了一点,但有系统的存在,疼痛感少了大半,所以还不至于不能接受。更何况,原本就在他预料之中。

    他不是女人,没那么重的贞.懆观念,被个人碰了而已,难道要他哭天抢地,再拼死拼活?不可能的啊,太浪费感情了,恨也好,爱也罢,对他而言,都是没什么意义的存在。

    这人的身体于臧锐而言,就像一剂强烈致命的毒.药,一旦沾染上,满足的同时,是更深更强的渴求和焦灼。

    一次的悱恻缠绵,自然不能让臧锐餍足,他就这么搂着许从一,在他恨意滔滔地注目下,再次欣享起了那让他全身每个细胞都狂.嚣发出欢愉的美好滋味。

    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许从一没有印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

    周身都很清爽,没有任何黏腻感,微微动了一下.身体,全身骨骼跟被拆卸过又重装起来,发出低哑的反抗。就那么安静躺着,适应周身的不适。有一段时间后,许从一撑着被单,摇摇晃晃坐了起来。

    后面一处,也似乎上了药,虽然有丝丝的紬痛,但比起昨天来说,好了太多。

    就是在两脚落地时,肌肉拉扯着痛,让许从一径直跪在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柔軟的地毯,即便是跪下去,也不怎么痛。

    这间屋子很陌生,不是臧敏的屋子,许从一朝向紧闭的门口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