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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便被套出实话了，这致使刘莽的心情变差。
“对，根本没有人指使我们！”
刘寇以及剩下的三人附和道。
九黎自是看出自己报十倍这个价格之后，眼前这几个流氓的犹豫。
想了一会儿，九黎自袖中拿出一块令牌，交给了身后的车夫。
不是用身份么？自己也可以。
车夫明白了九黎的意思，点点头，走向了刘莽。
“你，我有话同你说。”车夫走到刘莽面前说道。
“怎的？是要求饶吗？光这样可不行啊！”刘莽仰着头，态度傲慢不已，以为九黎让车夫过来是想私下里解决这样的场面。
“过来！”
车夫不想同刘莽多谈，直接扯过他的胳膊，力气大的惊人。
而刘莽却是没心思关心这车夫的力气为何这么大了。
两个人凑近，车夫在刘莽耳边耳语了几句。
刘莽的眼神渐渐就变得有些惊恐，不过，仍是有些将信将疑的态度。
车夫见此，亮出了九黎的令牌，却并没有叫旁的人瞧见，只是恰好让刘莽看清楚后，便收了起来。
刘莽虽说是个地痞混混，整日里的不务正业，但，辨识这种令牌真伪的本领还是有的。
他回想着方才在车夫手上看到的令牌，眼睛便如同死鱼眼一般的瞪大了。脸色僵硬，并且，再也不见先前的嚣张神色。
脸上的表情变得好似在哭，好似在笑。
刘莽想着方才车夫说的话，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变得自然些。
他对九黎笑了笑，满口的黄牙，再加上脸上的一些脓包，他这笑还不如不笑的好。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确实，确实是有人指使我兄弟五人前来调……调戏这位小姐。”刘莽颤颤巍巍的说出真相。
对于“调戏”二字，刘莽现如今是没多少胆子说出口了。
什么？这次可是这人亲口承认了？！
人群中，一阵议论声传出。
方才还可说九黎是用银钱诱惑他们，使他们说了假话。可现如今，可是他刘莽自己非常坚定的说出了是有人指使呢。
戚苓珊听见刘莽这样说，心中猛的一颤，眼神阴冷的瞥了一眼茨儿，开口，道，“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话语中的狠意让茨儿心中恐惧，因为她深知自家小姐从来不是外人眼中那副柔弱，善良的模样，她的手段……
“小姐，奴婢……奴婢也不晓得……”茨儿也是没想到，这些人这般就轻易的讲了出来，难道这些人不怕来自宁安侯府的报复吗？
“哼！”戚苓珊转头注视着对面的情况，不晓得方才那车夫说了什么，让那个流氓这么害怕。
戚苓珊心中有些许的不安，保养得当的芊芊玉指掐进掌心，想借此缓解那莫名的不安。
可是，她却不想走，也不想放弃最后一点的希望。
刘莽现如今哪有这个闲心管什么宁安侯府呢，他现如今要想的是如何度过眼前这个难关。
那个女人真是害死自己的啊！居然叫自己来害丞相府的大小姐！
九黎方才清楚的晓得刘莽几人在犹豫害怕什么。
不过就是怕供出了幕后之人，被报复罢了。
而自己拿出了比戚苓珊身份更高的证明，自然，这人就什么都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