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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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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哥,你能看到他,那能不能把他送走呢?”肖冯冯推了下眼镜,不再和张文凯斗嘴,对郎默问道。

    郎默转头看向张文凯。

    张文凯眨了下眼睛,男孩有相当明亮的眼睛,听到肖冯冯想要把自己撵走也没有生气,反而笑弯了眉眼。

    郎默心想,他要是现在还活着,一定很受小姑娘的欢迎。

    “我错了还不行嘛,以后不来网吧啦,也不要上你身啦。”张文凯双手合十,笑着对肖冯冯哀求道,“他又不是鬼差,送不走我的。我就算要走,也得等你高考后,怎么说,你也是我教出来的第一个学生,要看到你分数之后我才能放心走嘛。”

    “现在五月,下个月就高考了,我高考完你真会走?”肖冯冯有些不确定的问。

    张文凯笑而不语。

    肖冯冯对张文凯的看法很复杂,一方面因为他是鬼有点儿害怕,但另一方面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她清楚的知道,张文凯是个没恶意的鬼,这些日子对她也多有帮助。

    真要二话不说把他送走,肖冯冯心里也是舍不得的。

    “这样吧,等一个月后你要是还想把他送走就来找我。”郎默对肖冯冯说道,然后看向张文凯,他可没承认自己不能把鬼送走,“一个月的时间,就看你能不能让她动心了。”

    张文凯有些惊讶,随即对郎默抱拳,很豪爽地说:“多谢多谢!”

    肖冯冯不是反应迟钝的人,听到郎默这话,顿时明白了什么,“等等……”

    郎默扭头看着她,一脸疑惑,“什么?”

    郎默不笑的时候还是挺有距离感的,一直等他走出包间,肖冯冯也没敢问出刚刚他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走出网吧的郎默摸了摸鼻子,不知道为啥,他总有种恃强凌弱的错觉。

    不过人能见到鬼要么双方的磁场在某一时刻相吸,是一种难得的缘分。当然了,大部分人不会认为这是缘分,只会受到惊吓,做个几天的噩梦。

    还有一种就是鬼想让她们见到,有点儿修为的鬼,会主动现身。

    就是不知道张文凯属于哪一种了。

    站在网吧门口,郎默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自家小区名后,郎默坐在后面一脸沉默。

    司机是个很热情的人,一路不断地和郎默搭话,一会儿问他大学了嘛,一会又问他毕业了没,郎默言简意赅,对方问啥就回答啥,不主动挑起话题但也不至于故意冷落他。

    在得知郎默毕业的大学是华大,司机一下子来了精神,话更多了,“我儿子也是华大的,最近正在秦风公司实习呢,经常忙到两三点才回家,好像是在研究什么药。”

    郎默沉默了一下才开口回道:“你儿子很优秀。”

    郎默这话倒是没有夸张的成分,据他所知,秦渊的公司很少招聘应届生,对人才的选拔极为严格。

    而不论是华大毕业还是能进秦风公司,都说明这个司机的儿子是个难得的人才。

    这年头,夸赞孩子比夸本人还要让人高兴,司机笑得合不拢嘴,特意把郎默送到楼下,收钱时候还把车费的零钱给抹了。

    郎默用微信支付,在下车的时候,对他说了一句:“今晚回家的时候不要走小路了。”

    司机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回家都是从小路走?”

    郎默抬头望天,这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了,暗沉沉的天空一片深蓝,只有一轮半弯的月亮挂在夜空中。

    “猜的。”

    人类的气运在他们这些妖的眼里很清晰,今天的运势如何,最近的运势又如何,每个人的身后都有丝丝缕缕的线缠绕着。运气好有福气的人身后飘着金色的光,心思肮脏黑暗的人身后永远都是灰色的,特别倒霉的人,身后的线就是黑的,而有血光之灾的人,印堂发黑,丝线发红有血光之兆。

    这个司机,今晚身后的丝线发红,明显有血光之灾。

    司机纳闷,没把郎默的话放在心里,驾车离开了。

    郎默居住的这个小区不是很高档,从出租车都能随便进来就能发现,但这个房子是他送给秦渊的生日礼物,秦渊当时特别开心,二话不说就把这房子当作两人的婚房,那浮夸的装修风格也是秦渊的手笔。

    而在离婚协议书上,郎默把这套房子划在了自己名下,秦渊送给他的那些房子也都被他原封不动的返还。

    现在想想,郎默觉得自己太实心眼了,应该把这套房子给秦渊,自己留下秦渊的那些房子才对:)

    郎默走出电梯的时候,低头嗅了下自己身上的味道,有鬼的味道,他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等身上的味道散去后才开门。

    房门打开,室内一片黑暗,郎默抬手,刚准备把灯打开就被一个人按在门上,后背撞在门上发出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他腰间多出一双手,男人高大具有压迫感的身体紧贴着他,有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耳畔,声音低低沉沉的,在黑暗中显得有几分危险,“宝贝儿你回来了。”

    秦渊明显才洗过澡,身上传来沐浴露的香味,这香味郎默自己天天用自然熟悉无比,但他怎么没觉得这香味有今天这么诱惑人呢?

    郎默眼睛微红,在黑暗中,手准确地扣住秦渊的头,啃上他的唇。

    一个吻,让室内的温度陡然上升,仿佛以两人为中心有一股的热浪向外翻滚着,让整个客厅的气温从初夏变成酷暑。

    “你看看几点了?”秦渊的声音压抑着某种两人都心知肚明的欲望,暗哑又低沉。

    郎默顺口回道:“不到九点。”

    他心想:自己回来的也不晚吧?

    “宝贝儿说错了,”秦渊咬了下郎默的耳垂,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是我们幸福的起点。”

    “……”

    郎默对秦渊这土味情话简直服了,他一只手插进秦渊的发间,另一只手扯开他的睡衣扣子,语气又凶又狠,纠正道:“不是幸福,是性福。”

    “真凶。”秦渊发出一道沉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