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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寒笑着说：“不敢当，在您的面前，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小辈而已。”
“哈哈哈。”
舒炎大笑，说：“好，年轻人，取得成就却不骄不躁，果然是少年英才。”
被这么一夸，曲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
舒炎看了舒晓一眼，说：“晓晓，你去陪思思吧，带着她去结交一下上京圈子的里的人物，毕竟，在这个圈子，如果没有自己的人脉，思思的公司，是开不起来的。”
“恩。”
舒晓乖巧的点了点头，出房间后，舒晓还关上了门。
这倒是让曲寒多少有些惊讶。
可舒炎的话很快打断了曲寒的思路。
舒炎说：“曲先生，随便坐吧。”
曲寒点头，坐了下来，说：“舒先生，您也别叫我曲先生了，在您面前，我也只是个小辈，对了，我叫曲寒。”
舒炎闻言凝眉，说：“刚刚出去的那位，曲定江，是我多年的挚友，他的儿子，也叫曲寒，不过。”
“不过早在两年前去了临安，而一年前，他死了。”
曲寒接上了舒炎的话茬，笑的很是纯真。
“呵呵。”
舒炎笑着摇了摇头说：“哎，老了老了，居然还不如你们这些年轻人看的透彻，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曲寒耸肩，笑笑说：“是啊，不光您知道，上京里，很多人都知道，只不过，他们是装不知道而已。”
“哎。”
舒炎无奈的叹了口气，说：“你瞒着家里，也是为了家里考虑？”
“不。”
曲寒摆了摆手说：“那个地方，算不上我的家，其实，我只是为了我爷爷和我父亲考虑而已，来上京，我不回去，也是不想让那些人盯上他们两个。”
“哈哈。”
舒炎大笑，说：“想不到几年不见，你居然成长了那么多。”
曲寒说：“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就像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舒晓居然是您的女儿。”
“呃。”
舒炎居然一时语塞，良久，才苦笑着说：“怎么，她不像我的女儿？”
曲寒点头说：“何止不像，这性格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您是不知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愣是骑着摩托车，从市区把我追到郊区，原因，仅仅是我叫了她一声大姐。”
“哈哈哈哈。”
舒炎大笑，笑了一会，才正色到：“好了，不说这些，你跟我说说，这次，来上京，你们是怎么打算的？”
曲寒凝眉，沉吟片刻，说：“其实很简单，七年前那件事，在我心里一直是个疙瘩，最近我发现，当年那件事情的参与者，居然也在柳家的危机中露面了，所以。”
“所以你想用这件事情作为突破点，查清当年的事情？”
舒炎的脸上满是疑问。
曲寒点了点头，没说话。
舒炎沉吟片刻，说：“小寒，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那我也不瞒你，其实，这么多年来，我和你父亲，一直暗中调查。”
“你们？”
曲寒凝眉，声音中带着浓重的疑问。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舒炎笑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当年的那件事情，牵扯的人太多，甚至有很多，还是和皇阙中的那几位有关系，你父亲是军方高层，而我又掌握着国家的情报机构，这些，本就是我们的分内之事。”
曲寒点了点头，说：“您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那你们有没有查到什么？”
“有。”
舒炎的回答很是肯定，想了想，才说：“如果我没记错，当年的那个计划，是由那位提出，皇阙中人拟定，再经由王老的手颁布到军队中的。”
曲寒点了点头，说：“当年，王老一道命令，从个个保卫处抽调十五位兵王参与计划，而我，则是他们的教官。”
舒炎长出口气，说：“其实，不止这些，当年，白家，霍家，以及曹家，都有人去，甚至孙家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家族，也派了人去，你猜猜是谁？”
曲寒凝眉，沉吟片刻，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白家的人应该是白明阳，霍家应该是霍瑾，至于曹家，呵呵。”
说道这里，曲寒笑笑，说：“应该就是当年金榜上的那个曹晨。”
“不错，完全正确。”舒炎点头，满目的欣赏。
曲寒却是沉吟良久，说：“不过，这孙家，我是真的想不出来，如果说最有可能去的，无疑就是孙凤梧，也只有他能当得起这个资格，同辈中，除了他，全都是歪瓜裂枣，可是孙家怎么可能要孙凤梧去？”
舒炎苦笑，说：“不错，这也是一直困扰你父亲和我的谜题，据说，孙凤梧出生的时候，生有反骨，有人断言一旦孙凤梧成才，便有可能亲自让孙家消亡，孙家不杀了孙凤梧已经足以称得上是大气了，怎么会培养他呢？”
曲寒点了点头，说：“是啊，所以说，孙家去的人，我真的猜不出来。”
舒炎点了点头说：“这些不重要，咱们接着说。”
曲寒点头。
舒炎接着说：“这些家族的子弟去了后，有人坚持不住回来了，也有人一去不返，也有人功成后直接被送往外地，本来这也无可厚非，毕竟这算是人家的内部事务，可是上面那位却为此雷霆震怒，一口气让好多人下马。”
“怎么会这样？”
曲寒凝眉，眼神中尽是疑惑。
舒炎摇了摇头，说：“这件事，没有确切的定论，不过，最可信的却是在黑市上流传的一个版本。”
曲寒立马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舒炎说：“黑市上的人说，上面的那位本意是用这种方法锻炼被选中者的心智，如果可行，就全民推广，就算做不到全民，至少在全军推广，提升军队力量，可是，在有心人的控制下，这个地方却成为制造傀儡的地方，走出来的人，都会泯灭人性。”
曲寒顿时瞪大了眼睛，后背发寒，舒炎的话，居然和那天陆温说的不谋而合。
难道，这真的只是个巧合？
似乎是差距到了曲寒的一样，舒炎皱眉看着他说：“小寒，你怎么了？”
曲寒摆了摆手说：“没有，您接着说。”
“恩。”
舒炎接着说：“其实，这件事本来就这样过去也无伤大雅，毕竟历史上，总是这样的，可是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没想到几年后，那个地方居然被有心人保护起来，并且移到了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这件事再次引起了那位的雷霆之怒，下令彻查。”
闻言，曲寒的眉头皱的很紧，长长的舒了口气，说：“所以，从那天开始，这件事便成了上位者的禁忌？”
舒炎点了心头，说：“差不多，那天开始，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和事都被封锁，不过，你们倒是一个例外，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事情，上京里的这些大人物才极力阻止你的到来吧。”
曲寒沉吟片刻，笑了笑说：“要真的是这样的话，到没有什么可查的了，不过，我最担心的是，如果不是这样，或者说，把那个地方隐藏起来的人就在上京中。”
舒炎皱眉，良久，才笑笑说：“只能希望不是这样。”
“呵呵。”
曲寒也是笑笑说：“最好如此，对了，您叫我来除了这件事情，还有别的吗？”
舒炎笑笑说：“倒是没有别的，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上京水太深，有些事情，你还是小心。”
曲寒点头，站起来说：“那，谢谢您的提醒。”
“呵呵。”
舒炎慈祥的笑笑，说：“你小子，我还是放心的，只是，柳家那丫头，虽然可以和她父亲比肩，但是有些事情的处理上，还是有所欠缺。”
“恩。”曲寒点点头说：“这个我知道，不过有我在她的身边，也没什么大事，总之，我不允许任何人对她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