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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 4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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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权至龙和崔圣贤先后离开了自己的住所后,李汉城难得清闲了下来。身边没了可疑的跟踪者,行动上也便利了很多。他可以大大方方去菜市场,去超市,在这淳朴的乡间里,祖孙俩过得相当惬意。

    只是上一次龙哥以“姐夫”的身份出现后,他的女人缘就消失尽殆了。这让李汉城非常苦闷,舒心的日子过久了,愈发觉得百无聊赖。而在他试图挽回自己“已婚”的误会时,一个意想不到人突然出现了———

    当时,李汉城正坐在家门口研究着自己新买来的鱼竿,午后的阳光特别毒,晒得人后背火辣辣的疼。但他全然没在意,专心致志穿好鱼线,拿在手上做了几个甩杆的动作,结果,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金蕾!

    李汉城怔了怔,即是惊讶又是欣喜地站起来,“金蕾?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拿着鱼竿跑上前,为这种相遇感到惊喜不已。只是到了跟前,他才发觉金蕾的神情有点不对劲儿?

    “怎么了?你是特意来找我的?”李汉城端详着她晒得泛红的脸颊,略显诧异地问:“你来多久了?呀,你不会是一直站在这里瞅着我吧?”刚刚自己太专心,完全没有留意金蕾的到来。而金蕾的沉默和不同以往的状态,终于让李汉城敛起笑意,关切地问:“你怎么了?说句话呀?还有,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自己先后搬了五六次家,金蕾没理由一下子找到自己的,不是吗?

    金蕾依然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人,抿了抿唇,努力展开一抹笑,可不听使唤的嘴角却抽搐几下,她猛地捂住嘴,扭过身去......

    李汉城瞅瞅她,顿时慌了,“呀,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金蕾,艾古,你别哭嘛.......”

    看着几个邻居往这边偷瞄,还有金蕾突然痛哭的模样,李汉城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一回,自己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金蕾试图控制住不断上涌的悲伤,然而情绪泛滥,泪水止也止不住。她抹着泪,望着手足无措的李汉城,忍不住拽住他的手,主动拥上他,紧紧地抱住,把脸埋在他的胸前呜咽痛哭.......

    李汉城完全僵住,像块木头一样,一动不动地被她抱着。

    这是什么情况?

    许久未见的人突然出现,一句话不说,只是抱着他哭?

    “那个,金蕾呀,你,你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状况?工作不顺利吗?失恋了吗?”李汉城小心翼翼地猜测着。金蕾不断摇头,最后呜咽地说出一句:“抱紧我。”

    “......”

    李汉城犹豫一下,张开生硬的手臂,轻轻环住她,放弃了追问。拥她入怀的这一刻,心里很复杂,有一种舒畅感,又有一点点激动,还有一丝丝酸涩......

    很奇怪,每次看见她都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明明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却喜欢看她笑,不愿她受委屈,因为会心疼......所以这个人,该是“汉城”喜爱的女孩吧?

    “别哭了,金蕾,我能为你做什么吗?”他试着询问。回答他的,是带着哭音的控诉:“呜呜,你为什么悄声无息地走掉?知道我找你有多难吗?”

    “......找我?为什么要找我?”

    “我舍不得你,呜呜呜......”

    李汉城更懵了。

    这算突然的告白?

    他满头雾水地抱着她,不记得自己有跟金蕾承诺过什么。在他的印象中,金蕾跟自己好像只是纯纯的好朋友吧?怎么就突然谈到了不舍?

    金蕾抬眼望向他,语气真挚:“汉城,对不起,”泪水簌簌而下,“呜呜,真的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说过要好好保护你,对不起,让你,让你......”

    哭声掩盖了含糊不清的话语,泪水滑进嘴角,又咸又涩,却抵不过她心里的愧疚。她很清楚,自己抱着的只是一副躯体。而自己想念的,想倾诉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难掩悲伤地痛哭:“我曾说喜欢你的傻,然后你就傻傻地喜欢我,呜呜,傻傻地为我......”

    几次欲言又止的话语,不断扩大着李汉城的疑惑,他隐隐感觉到了什么———难道是,金蕾知道了他的“身份”?

    正在困惑间,就见金蕾仰起头,盛满泪水的双眼带着渴盼地央求他,“汉城,你别走行吗?呜呜呜,留下来,等我想你的时候,能让我看到你......我们一直是最好的朋友,对不对?”

    虽然还没搞明白个中原因,但李汉城还是应了,“好,我不走,我就在这儿。我们一直都是好朋友。”

    金蕾闻言,嘴巴一扁,重又抱紧他大哭:“对不起,汉城,呜呜呜......傻瓜,你为什么要那样做啊!”

    “我做了什么惹你不开心的事吗?”李汉城问。他想搞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可是金蕾摇摇头,再也不言语。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放开他,抹了抹哭肿的眼,有些尴尬地说:“抱歉,让你见笑了。”

    “既然是朋友,就不要跟我说这种客套话。”李汉城看着她脸上来不及拭去的泪珠,认真地说:“金蕾,如果你有困难,我希望能同你一起分担。你不是一个爱哭的女孩,能让你如此......我想一定是非常伤心的事吧?跟我有关吗?我......”

    “我,我只是遇见了一些不顺心的事,来跟你倾诉一下。”金蕾低垂着眼,默默着说:“真抱歉,让你看到这样狼狈的我......汉城,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还有,谢谢你。”

    李汉城颦眉看着她,金蕾再次抹掉泪,冲他扬起一抹苦涩的笑,“真的谢谢你,汉城,遇见你我很快乐~!”

    “......”

    “我等下还有事,有空我会再来的,请,请跟我保持联络吧,好吗?”

    李汉城傻傻地点头,怔在原地,目送金蕾远去......她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地来,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现在又莫名其妙的走了?

    她好像还在哭?

    望着那微微抽搐的背影,李汉城缓缓皱起眉,隐隐感觉到金蕾大概、可能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她是怎么知道的?从那些话语中......貌似,好像,李汉城为金蕾做过什么?

    李汉城颦眉想着,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走回家门口,他弯身拾起散落在地上的器具,刚要进门就听身后有人喊道:“李汉城。”

    李汉城回过头,纳闷地看着两个陌生男人,“你们是......?”

    “我们是龙哥的朋友。”

    “龙哥?”李汉城微微一皱眉,不悦道:“他又找我干什么?”

    “他有事问你,让我们来接你。”对方说着,向他走来。那不算友善的面容,让李汉城不觉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们,“龙哥还说了什么吗?”

    “他说了什么,你等下亲自问他吧!”

    那两人分别来到他的左右,态度变得很强硬。李汉城压下心中的疑惑,尽量平和地说:“你们等我一下,我去跟奶奶打声招呼,她还在屋里等我呢!”

    “我们会替你告知的,走吧!”对方不耐烦地说,然后一人一边地架着他,往停在一旁的车子走去。

    此时,李汉城完全可以确认对方不是龙哥的人,龙哥根本不可能叫人来绑他!他开始大力挣扎,刻意扬高声音喊道:“喂!你们到底是谁?!放开我———”

    与此同时,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腰间,接着,一股强电流猛地袭来,下一句话还不及出口,他的双膝一软,便没了知觉......

    ◆◆◆

    权至龙暂时放弃“骚扰”胜励,实在是因为巡演太忙,抽不开身!

    如今,他知道胜励已经恢复了记忆,反而耐下性子,专心忙起了自己的事务。大概在日本停留了一周左右,回国后,他就把其他三位成员召集到家里,先是将胜励的大致情况告诉给了勇裴和大诚,然后把自己拿到的相关资料摊在大家面前,“你们好好看看,我需要你们的意见。”

    东勇裴翻着手里的资料,问道:“这三个人就是残害汉城的凶手吗?”

    “对,你们觉得要怎么处理?”

    东勇裴说:“我建议报警!”

    “嗯,我也觉得应该报警。让法律去制裁他们!”大诚义愤填膺地说。

    权至龙瞅瞅静默的崔圣贤,将自己所知的和盘托出,“顶替金蕾的女孩姓朴,家境很优越,上面还有一位大她六岁的兄长。这位兄长,就是策划顶替金蕾的那个人,也是雇佣这三人的幕后指使者。”

    “我在着手调查这件事时,就引起了朴家的注意,不过,他们可能觉得冒名顶替算不上什么大事,又不知道自己已经害死了一个人,所以也不急着掩盖什么,更不会知道我的身份。”

    崔圣贤问:“那你打算怎么处理他们?起诉吗?罪状是什么?”

    在外人看来,李汉城还活着,并且平安无事。他们要怎么把歹徒绳之于法呢?

    “这也是我觉得棘手的,顶替罪、施暴罪,并不足以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权至龙说:“这三个人虽是受雇佣,但他们确确实实是害死李汉城的凶手。我在想,实在不行就联络下检查机关的人,不管怎样,先找个罪名把他们关起来,到时候再安排律师写个起诉书,定他们重罪!”

    “李汉城就是冤死的,你想让别人也蒙冤而死吗?”崔圣贤不太认同这个做法。

    “我没想让他们死,做个十年八年的牢,对于害死一条人命的他们,总不过分吧?”权至龙说的理直气壮,“更何况,也该让他们常常蒙冤的滋味!别忘了,他们可是间接着害了我们胜励呢!”

    提起胜励,其他三人同时缄默。

    权至龙瞅瞅大家,继续说:“其实朴家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尽管我决定走法律途径,用正义去惩治他们。但在拿不到证据的前提下,我是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的!他们是生意人,生意人总会有些漏洞,只要耐心地去查,就一定能抓到把柄。”对于这一点,权至龙很有把握。

    而其他人则露出不同程度的担忧,“至龙,凡事要低调,你是艺人,不该参与其中的。”东勇裴说。大诚也跟着附和:“对呀,万一被人曝光了,那可不得了啊!”

    崔圣贤问道:“你确定他们没有查到你的身份吗?”

    “当然!”

    权至龙一脸笃定,那运筹帷幄的架势实在是不该受到质疑,可是崔圣贤还是不放心,“你要清楚,这件事牵涉了多少人,包括胜励!胜励担不起这份风险的,我们也不能拿他冒险,所以能不冒险尽量别冒险,你懂我的意思吗?”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很想劝至龙放弃这个决定,不愿让他涉险。但是,大家又深知至龙的性格,知道他的决定不会轻易改变,也只能叮嘱他万般小心。

    “至龙,我从不会质疑你的能力!”离开前,东勇裴再次嘱咐他:“等结果一调查出来,马上把他们移交给检察机关,让法律去制裁他们,千万不可冲动行事,知道吗?”

    他们不放心,是因为他们太了解至龙了。

    这小子往往口头上答应下来,却总是在背地里干出冒险的勾当,而且通常是过了很久,才让他们知道此事。

    有些人是说了不做,但他总是做了再说!先斩后奏,实在是太危险!

    就连权至龙自己也得承认,他有时候的确喜欢意气用事。但,谁让那帮不知死的惹了他的兄弟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