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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这故事有毒(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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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一袭简单的黑色织锦长袍,腰间悬有一块古朴沉郁的墨玉,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禁欲般的神秘感, 他的气质如流云般优雅, 又如磐石一般硬朗,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组合在一起, 反而形成一种足以令人窒息的吸引力。

    在场的女孩们虽然惧怕他身边那些凶神恶煞的黑衣人,但还是会忍不住偷偷看上几眼,不论从哪方面来看,这都是一个容易让人脸红心跳的男人。

    顾东也觉得他长得十分好看,虽然他长相一点都不娘, 但就是容易让人联想到这个词。

    胎记男依言爬了起来, 低着头膝行到秦酒面前就是重重一磕。

    秦酒腿一软, 估计是先前被这个人一掌打怕了, 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是我有错在先,该是我道歉才对!”

    胎记男身体顿了顿,他抬头看了眼自家的主子,那个男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沉静的眼睛却渐渐透出一丝冷冽来。

    “望公子恕罪。”胎记男又是重重一磕,接下来,他不再停顿,一下接一下,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狠狠地朝地上砸自己的脑袋。

    “恕、恕罪了。”秦酒怕这人报复,连忙扯着顾东退到了人圈外。

    胎记男磕头的动作并没有因为面前的人走了而停下,一直到脑袋上肿出个青紫色的大包,再是破皮,血流不止,他的主人也没有半点叫停的意思,那双深邃的眼睛始终都带着零星的寒意,令人捉摸不透,最后他竟是任由胎记男在山门前跪磕着,自己转身带着人进了寺庙。

    周围围观许久的少年少女们多少摸清了这人的品性,提着的心一松,原先冷凝的气氛这才活泛了起来,只见那三两作堆的人群中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一双双妙目依依不舍地绞着男人的背影,甚至有大胆的还拽着女伴的手红着脸跟了进去。

    顾东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用折扇敲了敲手,“阿酒,刚刚那个男人你喜欢?”

    秦酒张了张嘴,一边用手顺着胸口涌上来的血气,一边狐疑地看向身边的好友,“呃、难不成你喜欢?”

    “你觉得可能吗?”顾东看了眼他,也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嗤地笑了起来,“我看到你盯着他好一会儿了。”

    “哟,我的乌苏苏什么时候练出这么好的眼力来了?”秦酒好了伤疤忘了疼,身体才刚舒服些就贱兮兮地将手搭上了顾东的肩膀,“那个男人虽好,可你酒哥哥我可吃不下啊,更加没这个胆子去招惹他。”

    “是啊,你秦酒的胆子可不比米粒大,”顾东鄙视地看了秦酒一眼,指了指山下,“今天你请客?”

    “呸,我可是受了伤的,有你这么讹人的吗?”秦酒嘴里嚷嚷着,还不忘伸出爪子想要趁机摸把顾东光滑的脸蛋。

    结果连个下巴尖都没碰到就被他一扇子打了下来。

    顾东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一脚将几乎把半个身子重量压在自己肩膀上的人踹远了些,也不管对方如何呼天抢地,抬脚就往山下走去。

    秦酒痛呼了半天都没人搭理,有些委屈地瘪瘪嘴一瘸一拐地跟上顾东。

    他眼神十分幽怨地注视着乌苏空空秀美的侧脸,这人从小跟自己一块长大,自己拼着命的向他示好,可他却跟看不见似的,只是把他当作寻常玩闹的朋友,半点不识他的心意。

    为了让他开窍,他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用尽各种手段想要让他通晓这男男之事,可偏偏他就跟一根筋似的,见得多了,反而怎么掰都是笔直笔直的,倒是让他出了不少溴事。

    “乌苏,这顿饭说不准谁请呢,咱们打个赌如何?”鬼使神差的,秦酒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嘴角挂着痞里痞气的笑。

    榆木疙瘩,我们就打一场赌,看你到底会不会开窍。

    他真不信了,从通人事那天起,被他带到歪路上的男人就不计其数,偏偏乌苏空空是个例外。

    到底是这个人永远无法爱上男人,还是自己的魅力不行?

    又或者他不是爱不上男人,只是对他秦酒无感?

    不管真相如何,秦酒需要的,只是一个能让自己死心的理由。

    “什么赌?”顾东的心情非常好,在一众少女从他身边款款走过时,甚至还骚包地摇了摇扇子,红润的唇角微翘,引得路过的少女莫不脸红心跳。

    【宿主,死性不改。】

    顾东的笑容僵了僵,这一句当真是戳中红心,引的他一口凌霄血憋在喉咙里,想吐吐不出来。

    想到自己前不久刚下定的决心,莫名觉得有些羞愧,他很清楚,自己只是享受被人恋慕的感觉而已,而这种感觉,在察觉到那些红着脸偷看他的少女时尤为旺盛,极大的满足了顾东空虚寂寞冷的内心。

    顾东喜欢全程掌控猎物对他感情的一系列起伏变化,那会使他空荡荡的心脏有一种诡异的饱和感。

    这也是为什么顾东之前的情人多为女性的原因,因为大多数女人相比较男人更稳定,能给予人更多的安全感,不会让他觉得患得患失。

    他其实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

    这种人在感情生活中,永远不会让自己处于不利的位置。

    ‘你没有敌敌畏可爱。’顾东喉结动了动,努力咽下了喉咙口的假想血,黑着脸反击道。

    【宿主,自私。】

    ‘……’顾东此时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个系统从意识里扔出去,扔的远远的!MD糟心!

    【宿主是人渣】

    顾东,‘……我崩人设了吗?’

    编号2588系统,【正在检测中——叮,检测完毕,目前没有。】

    顾东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没崩你就给我闭嘴,OK?’

    编号2588,【叮,好的,人渣】

    顾东,‘……’

    他从来没有比这个时候更加想念敌敌畏。

    ‘咱打个商量,能愉快的玩耍吗?’

    编号2588正经脸,【宿主以后请专注搅基,请勿玩弄女人的感情,2588,见一次惩罚一次!】

    ‘那就可以玩弄男人的?’顾东抬了抬眉毛。

    编号2588,【是的】

    所以这是妇女之友系统吧……顾东再次抽了抽嘴角。

    *

    再说这边,秦酒用扇柄抵着脑袋想了好久,终于一敲手心,挑衅地说道,“就赌你能不能让刚刚那个男人爱上你如何?”

    顾东眉毛一扬,心里头痒痒的十分想答应这个提议,可一想到乌苏空空笔直笔直的设定,他立马皱了眉头,“换一个,我对男人没兴趣。”

    “不试试怎知没兴趣?”秦酒压低了声音,循循善诱道,“这个中滋味,怕是只有尝过的才知晓的。”

    “没兴趣就是没兴趣!怎么,你以为我愿意去青倌楼是喜欢上了男人?”顾东似笑非笑地凑近了秦酒。

    “难道不是?”秦酒咽了口水,因为对方的凑近,他的心脏开始不自觉地加快频率跳动。

    “还不是我哥,如果不是怕被他逮到,我才不会去青倌,一点意思都没,就连酒菜也比不上红挽的精致。”顾东的话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秦酒头疼地用扇子敲了敲脑袋,依他对乌苏的了解,此时不用点激将法对方是不会乖乖跟自己打这个赌的,“你不是号称天不怕地不怕,阎罗王见了都要让三分吗?怎么,还怕这小小一个赌约?”

    果然,这个禁不起激的人立刻跳起来,故作凶狠地炸毛道,“这天下就没有我乌苏空空办不了的事,不就是一个男人,怕你不成?赌就赌!”

    “一年为限。”秦酒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

    顾东重重哼了一声,甩袖进了寺庙。

    乌苏苏,我且看着,如果连那个男人都不能掰弯你,我秦酒就此对你死了这条心。

    其实他早该死了心的,只是一直心有不甘,才发展到了如今这样,他就是不想放过乌苏空空,这人是他情场生涯中唯一的一大败笔。

    花了这么多心思,你不断袖对我秦酒来说就是一种侮辱。

    所以说,有些人的心思你别去揣摩,像秦酒这样歪曲的心理,是一般的奇葩快马加鞭都追赶不上的。

    顾东在不崩人设的情况下,“被迫”去追他老早就盯上的肉,心里别提多畅快了,简直想拍着秦酒的肩膀夸他一声,兄弟干得漂亮!

    【宿主,钻空子】编号2588无时无刻都在扮演一个清纯不做作的诚实系统。

    ‘那又怎样?’顾东好笑地问道,‘我没崩人设吧?’

    【叮,正在检测中——检测完毕,报告,没有崩。】

    ‘那就闭嘴。’顾东把手上快被他玩烂的扇子随手一丢,大步走进了寺院。

    【好的,人渣】

    顾东也懒得理这个欠抽的副系统,因为他已经锁定了目标。

    先前那个男人正盘膝坐于佛堂中央的蒲团上,他对面的蒲团上端坐着一位身着红色□□的老和尚,老和尚须发皆白,脸上皱纹深刻,偏偏脸蛋一团红润,看着倒挺有那么点得道高僧的意味。

    “他竟然请的动住持为他亲自解签?”

    “以往一年到头都难得见住持一次呢。”

    “我听洒扫的小师父说,住持今天可是特意等着他来此求签的。”

    几位男香客艳羡地巴望着对坐的两人,又看到周围几个妙龄的女子绞着手帕窃窃私语,时不时朝那着黑衣的青年递去含羞带怯的一眼,心下顿感凄凉,摇头感叹这好事怎么都让一个人摊全了呢。

    顾东走到角落,也坐在了一个蒲团上,随手拿了一个签筒心不在焉地摆弄着,耳朵却是跟周围的人一样竖的直直地偷听那两人的谈话。

    “施主想解什么?”老和尚撸了把胡须,两眼含笑地看着对面的人。

    男人眉头微微拢起,薄唇轻吐出精简两字,“姻缘。”

    老和尚闻言大笑了一声,也不把签筒给他,伸手直接从里头捏出一根,递了过去。

    此签上书两行字——烟迷雾锁空中月,混沌模糊不见人;幸得风来云扫去,山河依旧又分明。

    “何解?”不过垂眸扫了一眼,男人便用修长两指将其捏着放还到了竹筒中。

    老和尚只笑不答,眼睛却看向了坐在了角落里的顾东。

    顾东看到那个背对着自己的男人顺着老和尚的视线往这边侧了侧脸,还没等他完全转过来,老和尚便笑眯眯地解答道,“施主在姻缘上切不可被假象迷惑,须得静心理智对待,或者等待一些时日,自见分晓……”

    男人点了点头,沉着声音道了谢,才从蒲团上站起身,抬步往外走去。

    他身后站着的随从立刻塞了几块金条给老和尚。

    老和尚笑得开怀,圆胖的脸上只见牙不见眼。

    顾东心里刚生出那么点怪异,立马就被这和尚的贪财模样驱散了,觉得这不过就是一个招摇撞骗的老头。

    老和尚笑呵呵地自发朝他走来,“施主可要解些什么?”

    顾东向来不信这些,可人家都问上门了,也不好不说话。

    他很上道的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塞进和尚手里的同时,问道,“不解什么,就问你,刚刚那人是谁?”

    老和尚笑眯了眼睛,爽快地答道,“方才那位施主乃我常山寺的贵客,听说是栗源人士。”

    顾东皱了皱眉,又往他怀里丢了一锭,“姓什么叫什么?”

    “这个老衲并不清楚。”

    顾东,“……”他现在把那两锭金子抢回来还来不来得及?

    老和尚捻了捻自己的长眉,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施主宽心,贵客并未离去,现下应是寻去了后院的姻缘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