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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男主苏妈VS穿越苏女(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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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家雅致的酒楼里。

    “世子,都到春月楼门前儿了,我们就进去看看吧,听说今晚姑娘们会争夺花魁之位。”秦文轩撑着颊看着斜对面的春月楼嘟囔道。

    对面坐着的宋止益皱眉道:“闭嘴。”

    秦文轩耸耸肩,百般无聊地握着筷子瞎敲起碗来。“哎,不是我说啊,世子你最近很不对劲啊。不会是真有心上人了吧?”

    宋止益不语,端起茶碗饮茶时,不经意间瞥到窗外有一青一白两身影进了春月楼。他一惊,不小心一口气岔进了喉腔里,止不住地咳起来。

    秦文轩见此狠拍着桌面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宋止益竟然也会有被自己口水呛到的一天!”

    宋止益黑着脸站起身来,一掌拍在秦文轩的肩膀上,沉声道:“如果想进春月楼,就给我闭紧你的嘴!”

    秦文轩听后立马收敛起笑得正欢的面容,一脸严肃地道:“走吧。”

    两人进了春月楼,秦文轩忙着跟熟悉的姑娘们调笑,而宋止益则看往楼里大厅,然而一无所获。当他到以往常坐的雅间里坐着后,一眼就瞥见对面雅间里那若影若现的两个身影。

    此刻粒苏毫无察觉,正一个劲儿地把金锞子掏出来摆在桌子上,指着满桌子的金子傲气百般地对那个老鸨道:“去!把你们这儿最好的饭菜给本大爷端上来!”

    粒苏以为这一次可以狠狠打老鸨的脸了,不成想老鸨看了看站在粒苏的春歌,竟然又以手帕掩面嗤笑道:“公子,我们这儿可不是专门做酒楼生意的,也向来没有自带姑娘这一说。”

    粒苏知道这老鸨是想让她点些姑娘作陪,再从中狠狠捞一笔。她就偏不让这老女人遂愿,打定主意以后她斜眉回道:“这是本大爷的侍女,你们春月楼可没有不准带侍女进来的规定啊。”

    老鸨笑着点头称是,而后又道:“公子,其实我知道您的兴趣并不在这儿。倘若您实在不喜欢我们这儿的姑娘,您倒是可以去城南的男.妓.馆瞧瞧。”

    咦?这是啥意思?

    粒苏瞪着个眼睛,想了半天方才恍然大悟。就因为不久前这老女人看见她被景王打横抱掳走了,所以是把她当成gay了吧!这特么……原来城南还有男.妓.馆啊……

    粒苏清清嗓子,故意冷着脸怒道:“我喜不喜欢女人,去不去男.妓.馆,跟你有何关系?本大爷来这儿,是给得起你们春月楼面子!只要把本大爷伺候好了,这些,”她把面前排排站的金锞子往前一推,“就全是你的了。”

    哼,这老女人之前还各种嫌弃她没钱,现在遭打脸了吧!哇,这种拿钱打人脸的感觉真特么爽!

    然而,老鸨竟然又嘲讽笑了一笑:“这钱……公子赚得也不容易,我也不是什么不通情达理之人,这样吧,我只拿一半。”说着就袖子一上桌扑棱走一半金锞子,然后她就一扭一扭地离开了。

    粒苏再次懵了。什么叫她赚得也不容易?这老女人还知道她是做什么赚钱的?

    突然之间她的脑子像过了电一般。景王!赚赚赚……钱!卧槽他妈的!原来还是把她当成gay了啊!还是出来卖的那种!啊啊啊,你个臭老女人,你回来!

    春歌自从进到这雅间起就一直在发怔,这……面前的人还是她的主子吗?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豪放?

    她怯怯出声:“夫……夫人?”

    粒苏努力缓和她那狰狞的神情,柔和慈爱地拉着她坐下:“在外面就不要再叫我夫人了。”

    “公子……”春歌想了想,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我们为何要到这里来?”

    粒苏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道:“春歌,你的琴艺可真不错。”

    春歌垂眸略迟疑了下:“夫……公子过奖了,只是以前家母曾教过奴婢一些,奴婢只是学了些皮毛罢了。”

    粒苏有点明白那日在太尉府湖心亭里,春歌奏琴时那忧伤人事的气质是从何而来了。怕是想起了她的母亲罢。

    破落的官宦人家啊……粒苏正叹息着,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她紧了紧眼眸,握紧手里的杯盏,想了想后又放松了一些,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春歌,你本家姓什么?在何居地?”

    春歌对于粒苏的问话始料未及,面上不禁露出慌乱神色。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家居滁州,本家姓张吧。”粒苏说着便皱了皱眉头。她以为她是聪明人儿,可没想到她到现在才察觉到这件事,关于如夫人与春歌两人之间的关系。

    春歌一向不喜欢说别人的是是非非,可当初粒苏问她如夫人的事情时,她却摆明了态度为如夫人说话。

    粒苏瞬间觉得头疼起来,这么明显的事情,为何她到现在才想起来。难道真的是她太蠢了吗?她整天就想着怎么整治玛丽苏,怎么帮助她儿子与春歌修成正果,并不想掺和宅斗之事。可……她尽心尽力帮衬着的如夫人与春歌,竟然……是一伙儿的……这样倒可以解释为何当她对如夫人施压时,春歌会那么不淡定了。

    在这里,她到底可以相信谁?那下毒一事,到底与华夫人、如夫人、春歌有多少关系?

    春歌见粒苏那沉重的神情,心下也大概知道粒苏是在怀疑她。她沉默许久后,起身垂首道::“夫人,奴婢不是故意要瞒着您的,如夫人确实是奴婢的堂姐,可是我们绝无害夫人之心,希望夫人能够明察。”说罢她抬脸看向粒苏,眸子里冷静、诚恳。

    粒苏蹙着眉仔细地看了看春歌,良久后长叹一声:“你可曾问过你的堂姐?”

    春歌闷声道:“事情一出来,奴婢就问过。”

    “她怎么说?”

    “是华夫人。”

    “可有证据?”

    “没有。”

    正当粒苏再次准备发问时,珠帘门被掀开,小二端着菜进来了。

    有用人物出现,她只好将此话题搁置一边。

    “2504,2504,快现身。”粒苏一边盯着那正在上菜的小二,一边在脑内呼唤系统。

    【做什么?】系统不耐烦地回道。

    粒苏下令道:“还记得昨晚的作战计划吗?赶紧附到这个跑堂的身上啊,你东西不会还没买吧?”

    【啧,买了买了,真麻烦。】系统小声抱怨了一句。

    之后那小二拿着托盘的手僵硬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正常。说真的,粒苏这才知道何为气质。就内里的灵魂一换,这小二周身的气场刹那间就不一样了。

    粒苏瞧着小二,不禁面上有些红粉之色浮上。正巧儿,老鸨进来了,一眼就瞥见了粒苏那不正常的眼神与面色。于是她清咳几声,阴阳怪气道:“哟,我说公子,您再怎么不喜欢姑娘,这也不能盯到我家小二的身上啊。”

    粒苏清清楚楚地看见系统所附身的小二嘴角轻轻勾起,一抹浅笑缓缓漾开。

    她老脸一红,之后气急败坏地拍桌冲老鸨道:“喂,你在胡说些什么?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老鸨甩了甩手帕,笑道:“公子,是我造次了。您的菜已经上齐了,还请您慢慢享用。”说着转向系统道:“赶紧出去忙你的。”

    系统退出去后,粒苏一面吃着菜一面锁紧眉头在沉思。

    春歌以为粒苏还在想她与如夫人的事情,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虽然对此她问心无愧,可是,此事到底与如夫人有没有关系,她实在是拿不准。

    而粒苏还在想老鸨刚刚的表现,她老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何她有种老鸨是把那小二当成自个男人、生怕被她给玷污的感觉。

    她越想越觉得对头,赶紧在脑子里联系系统:“2504!你没事吧?那老女人没对你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沉默好久,都无人应声。

    粒苏握着筷子,不纯洁的脑袋里自然而然地冒出小二被老鸨调戏的辣眼睛画面。“……你不会是真被那个老女人给……”

    那边系统缓缓出声:【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一包去污粉。】

    “你刚才怎么不应声?”粒苏无视掉系统的调侃。

    【我刚刚在想,】系统停顿了下,一本正经道:【如果把那一包泻药全撒在一壶水里,那喝了它的人会不会被直接葬在茅房?】

    粒苏有种不好的预感,试探道:“你特么不会是……”

    系统果断地承认道:【嗯。】

    粒苏努力压住怒气,然后揉了揉太阳穴道:“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还不是要怪你?谁让你在我撒药的时候突然大喊一声,我能不手抖吗?】系统沉着声将过错一股脑推给粒苏。

    “你……”粒苏懒得跟他贫,无奈长叹一声,“……赶紧去兑点水啊。”

    系统不紧不慢地道:【我能说刚撒完,就被另一个跑堂的给夺走了吗?】

    粒苏本是以手肘撑在桌子上的,听了系统的话后,一个没稳住,差点被手肘捎带着从桌子上滑下去。幸好春歌在一旁扶了一把。“公子,您没事吧?”

    粒苏摆摆手,已是一副望天沉思状。

    “2504,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帮我,你可以提前对我说,何必要这么对我呢?”

    系统安慰道:【安啦,那壶水是送到姑娘们那里的,王云嫣就在里面。】

    原小说里,王云嫣靠着她的能说会道,化名嫣儿说服了老鸨让她来表演,夸下海口她能夺下花魁之位。那么多泻药一下肚,还特么争什么花魁啊!争上茅房还差不多!

    另一边王府里。

    如夫人带着冬梅至王妃院子里,却被守在门前的丫鬟告知,夫人不见任何人。

    她脸色苍白着准备回去,不料华夫人来了。

    “如夫人又赶着来巴结王妃呢。”她尖着嗓子斜着眼上下瞟了一眼如夫人,十分傲气地扶一下繁重发髻上的流苏簪子。

    如夫人不吭声,绕过她便要回去。

    华夫人那涂着艳丽胭脂的靓丽脸庞上现出怒气,对守门的丫鬟道:“请你进去通报一声,就说华英有事要向夫人禀告。”如夫人脚步顿了下,宽大袖子里的手明显地有些发抖。

    丫鬟恭敬道:“华夫人,夫人说了身上有些不舒服,今天不见任何人。”

    华夫人冷笑两声:“恐怕夫人压根儿就不在这院子里吧。”她房里的丫鬟之前不小心撞见了春歌带着一青衫公子偷偷摸出后门,之后便急忙回去向她通风报信。

    她本以为是春歌与他人私通,但突然想到前几天景王回来时发现王妃不在府后,大发雷霆。她猜到那扮成公子模样的可能就是王妃,但又怕自己搞错,所以便亲自跑一趟。她见守门的丫鬟态度如此坚决,由此偏偏印证了她的猜想。

    想到这儿,她不免有些得意起来。“这王爷还在府里呢,夫人竟也能偷跑出去,呵……”

    如夫人咬紧下唇,回过身来道:“华夫人,夫人都说了身体不舒服,你没必要这样恶意揣测。”

    “哦?”华夫人挑起柳眉,皮笑肉不笑道:“如夫人以为现在再站在夫人这边,就可以把你之前所做的龌龊事给撇清关系了?”她见如夫人的脸色越加苍白、额角出汗后,放肆地大笑起来,笑几声后陡然冷下脸对身边的人吩咐道:“来人,去通知王爷。”